初夏一個人走向樹林的方向。突然,天空掉下了幾點雨滴,滴在了初夏的鼻尖上,初夏停下腳步,摸了 摸自己的鼻尖,看了看天空,自言自語道:“看來下雨了,我要快點走了。”說完,她加快了腳步。
雨越下越大,絲毫沒有要停的意思,在這森林裡可是連個避雨的地方(樹下不能避雨,會遭雷劈)都沒有呢!初夏皺了皺眉頭,頭一陣暈,漸漸地疼起來。雨澆溼了初夏的衣服,初夏打了個噴嚏,扶了下額頭,說:“真是的,怎麼這時候低血糖的病犯了啊!”
說完,手就向衣兜裡伸去,想去那一塊糖,可是早上出來的匆忙,衣兜裡忘記裝了。初夏實在是沒辦法了,樹屋離這裡還有一段距離,附近也沒有什麼可以休息的地方,只能跑了。過了一會,初夏的頭一陣眩暈,初夏瞬間失去了意識,倒在了地上。雨水一滴一滴的滴在她的衣服上,衣服已經溼透,看起來誘人的很。
在失去意識的前一瞬間,初夏驚訝的看見了一輛白色的車從她前面經過,停在她前面,之後的事情,初夏什麼都不知道了。等她醒來時,發現自己在一個陌生的地方,而自己,躺在一張床上,初夏坐起來,打量起四周:
一切都那麼普通,但是卻給人雍容華貴的感覺。房間的大體顏色是藍色,屋內的大多數物件都是藍色的,屋內的牆壁顏色由自然藍色過渡到了複雜的人為調和藍色,美麗閃亮。屋內有許多綠松石、寶石與琺琅,它們的色彩清澈而真實,為誇張的藍色系增添了些許異國風情。墨水般的深藍色讓人聯想起臨摹書法時的平靜和安詳。樂觀、閃亮的中色調展示了摩洛哥瓷磚和馬賽克的美,藍寶石色、深藍色和水綠色創造出一種罕見的優雅組合。
初夏只顧著欣賞屋內的美麗風光,絲毫沒有察覺到有人進來,直到一個極其好聽的聲音傳入她的耳朵:“初夏,你醒了。”那聲音 其聲恰似流水擊石,清明婉揚,又似清泉入口,水潤深沁。初夏回頭看去,之間一名帥氣的男子站在門口,慢慢的走向床邊,坐下。
初夏開始打量起他:身著一件純白的襯衫給人一種低調有內涵的感覺,一條紀梵希的運動褲,奢華又不失優雅,踏著愛馬仕2017款的男士皮鞋,出顯示著身份不凡的象徵。精緻的輪廓勾勒出一張帥氣的臉,看著整個人都很精神。
初夏問:“你是誰呀?怎麼會認識我呢?”那男人握起初夏的手,皺了皺眉頭,不悅的說:“初夏,我是白郅啊,你怎麼忘記我呢?”初夏看了看他,把手從白郅的手裡抽出來,說:“你能說仔細點麼,我真的不記得了。”“你莫非是失憶了?我們4歲的時候見過啊,伯父辦了一個聚會,邀請了我們白家,我們還在一起玩過呀!”白郅的情緒異常激動,聲音提高了一個調。
初夏安慰他說:“你別生氣,那是我還小呢,才3歲,不記得也正常,只記得又一次聚會,我和一個男孩子玩。”白郅的情緒漸漸平復下來,初夏可愛補了一句:“絕對不是失憶哦!”說完,還對白郅笑了笑,白郅看著她,“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初夏看著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正想問時,白郅突然一 下子抱住了初夏,初夏不知所措了,只是傻傻的任由他抱著。
過了一會,白郅放開她,初夏問:“你幹嘛要抱我啊?”白郅說:“我怕再一次失去你,找不到你。”白郅停了一下,繼續說,“對了,初夏,你一個初家大小姐,出門怎麼都不讓人送呢?要不是我 偶然想起來來我的別墅取一份資料,我都不知道你在這裡。”初夏愣了一下,說:“我的身份是個秘密,我從小就不願意用家族的身份。”
白郅點了點頭,說:“不管你要去哪,今晚就留在這裡吧!”初夏知道這事是推脫不過去了,知道點了點頭,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