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叔把車開的非常慢,每越過一個泥土炕,車就一上一下的顛簸一次,他的堅挺就對著她的柔軟碰撞一次。
反反覆覆了幾十個回合。
加上他大手的撥撩,田小桃已憋的滿臉通紅。
終於挺不住的悶哼了一聲。
聰明如來叔。
聽到一聲悶哼的來叔終於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
他也是過來人,能理解年輕人的迫不及待。
他不動聲色說道:“煙癮來了,頂不住,你們等我一會,我要下車去吸菸。”
來叔剛剛關上車門,田小桃就癱在了百里鳴的膝蓋上。
這樣的折騰比酷刑還難受。
田小桃知道來叔突然下車就是故意給他們騰讓空間。
終於還是被來叔發現了,田小桃只覺得羞人羞到八代祖宗去了。
這變態的百里鳴,總是有辦法讓她的身體再一次背叛她的思維。
“以後不準對別的男人有念想。”百里鳴咬著她的肩,下面波濤洶湧的啟動了他的報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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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療養院的時候已經是凌晨2點。
百里鳴把田小桃送回到她的公寓門口就和來叔一起走了。
田小桃又是醉酒,又是折騰的,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夢裡她見到了爸爸田偉斌正在一個深深的枯井裡朝她喊著:“囡囡快來拉我一把。”
她急忙伸出手去拉,無奈手夠不著,只得拼命的趴到井沿上伸手去拉爸爸。
就在她快要拉到爸爸的手的時候,枯井裡突然冒出了一股股渾濁的水,一下子就淹沒到田偉斌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