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飛燕在,童無忌還真挺好使喚的,愣是去替風溪當晨練導師了,直到晨練結束。
女暴龍也不知道使得什麼法子,飛燕在童無忌家在直到晨練結束,才想起來要回家。
女暴龍和風溪兩人緊隨著,也到了她家門口。
女暴龍看著風溪盯著零零三零,一直看,就拎著他耳朵教誨道:“小八,你這耳朵還真奇異!這咬不壞,揪不掉,就是奶奶拎著,它也沒爛,真是個禍害。不過,也就這兩天,就有人來收拾它了。”
“奶奶,既然有人收拾,你就先給放了吧。”女暴龍一鬆手,風溪就揉著耳朵,繼續道:“奶奶,你說的是誰,難道還能比玉溪那妖精厲害呀?”
“奶奶好!”西玥玉溪從轉角出來,風溪的耳朵又糟了殃,“你這小花貓當面叫人家妹妹,原來背後都叫人家妖精。要不是奶奶,人家還不知道怎麼收拾他。這小花貓天不怕地不怕,人家多謝奶奶指教。這耳朵咬不壞,揪不掉,拎不爛,但是人家就不信,急救針還扎不透。”
“妖精妹妹,哥哥要不是這麼說,你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肯出來呢。快去叫門,事辦成了,放假哥哥帶你去金雞嶺吃燒烤。”風溪趕緊躲開這妖精的急救針。
“小花貓,你倒是機靈。”
西玥玉溪也不管風溪,自去叫門了。
門一開就有老頭探頭,發現風溪罵道:“淫婦,還敢說自己清清白白,小白臉都找上門來了。”
“就是。我們家凡兒,對你一心一意,除了你別的女人看都不看一眼。你這淫婦以前倒還好,還聽勸,不去拋頭露面的上課,也不招狂蜂浪蝶上門,更是願意給羅家添香火,可是偏偏肚子不爭氣,是個女娃娃,一天到晚的哭。就算這樣,凡兒還護著你,我們看在凡兒面,也就算了。”
“可是,你這淫婦,女兒在家哭的快斷氣了,你不管不顧。明明是和人私會了一晚上,偏偏要騙凡兒說給招娣找奶。找奶?是找人吃奶吧。說!上面的牙印,還有吃奶的,到底哪一個是姦夫?不要以為不說話,就……”這說話的是一個女人,粗嗓門,好像就怕別人不知道一樣,完全沒有把門口西玥玉溪當回事。
這話不但西玥玉溪愣住了,風溪愣住了,就連女暴龍也愣住了。他們真的想不到,這就是當初的女導師之首過的生活。
說話的功夫,這女的也出來了,穿著也算得體,儀態也算大方,只是那一雙眼睛盯著風溪就快噴出火來了。
“果然是個小白臉,還是個處,難怪你這淫……”
“哪來的潑婦,張口閉口就是髒字。奶奶,這可是你的學院,你就養這些亂七八糟的人,還說什麼我禍害你的學院。你看看,我這還沒正式入學,就成小白臉姦夫了。奶奶你讓我住你那,豈不是成了窩藏小白臉姦夫的從犯了嗎?”
這老頭老婦,只是不懂元氣的一般人,風溪這一說話,就給鎮住了,真是難為了飛燕這個大美女大高手了。
女暴龍本就鐵著臉,被風溪一激,元氣波動下,別說這老頭老婦,就連西玥玉溪都有點受不了,幸虧飛燕和一男子死死護著,才勉強保了一命。
“大人,我公公婆婆都是凡人,口不擇言,衝撞了你,你要責罰就責罰燕兒吧。他們受不起。”飛燕一見女暴龍,趕緊跪地替老頭老婦求情,心中卻罵著風溪,很顯然這事是他引來的。
“大人,你有氣就衝我羅凡來,不要為難我父母,他們都是凡人。也不要為難燕兒,她是身不由己,是我對不起她。不管您有什麼處罰,我羅凡一人受。”
羅凡面容不算英俊,但是卻有骨氣。也是真愛飛燕,也真在乎父母,一感應女暴龍的氣勢就知道自己護不住,又見飛燕口稱大人,即使骨頭格格響,也硬生生的擋在三人面前。感覺到氣勢一鬆,立馬跪地說道。
女暴龍依舊一聲不吭,帶著風溪和西玥玉溪,就像進自己家一樣直接走進去了,大大咧咧的坐在主人的位置。
羅凡,飛燕扶著老頭和老婦也跟了進來,風溪把門一關,才說道:“我奶奶說,飛燕導師生了個千金,那可是精英導師羅凡和美女導師之首的寶貝,以後肯定又是一個飛燕導師。只是一直忙,也沒時間來看,今天剛一得空,就非要帶著我來看未來的美女導師第一人。可是人沒見,就那名字,我就聽不下去,也難怪奶奶生氣。”
“八號導師,這名字怎麼就生氣了,姓羅名招娣,挺順口的呀!”西玥玉溪雖然說得嬌媚,可是那臉色比女暴龍還冷。
“西玥導師,這你就有所不知了。招娣,招弟弟也。這女娃娃一懂事,必定會知道,一家子都不喜歡自己。要是有弟弟,那還知道是喜歡弟弟;要是沒有,那就是想要弟弟,不想要自己。你要是叫西玥招娣,不知道作何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