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清琳這時從後面趕了上來,抱怨著說道:“我就說別出來吧,你非要出來,你看被壞人盯上了吧。”
林夢夕白了她一眼,幽幽的反駁道:“我不是給你買吃的了嘛,怎麼還沒堵上你的嘴。光天化日的,頂多被他摸兩下,他還能幹嘛?”
“我才不要被他摸!大概你喜歡被他摸吧。”陳清琳無奈的說道。沒想到在林夢夕眼裡被陌生人摸兩下都不算啥。
林夢夕也是生氣了,直接在陳清琳身上捏了一把,邊捏還邊說:“那我摸你你喜不喜歡?”
陳清琳尖叫了起來,隨後進行了反擊,兩個女生笑鬧著往胡家而去。
汙妖王在後面邊看邊搖頭,心想:還好是我,要換了沈一凡看到這個,不知道他又要想到什麼齷蹉的事了。
……
……
三人來到胡家時,卻看到有一個陌生男人在靈堂裡,正扶著胡老頭的棺材,哭得七葷八素的。
汙妖王好奇的問站在一旁的錢老闆是怎麼回事。
錢老闆悄悄告訴三人,剛才這個人來到胡家,說自己是胡老頭的遠房侄子,叫胡漢山,聽說胡老頭逝世了,特意從老家趕過來弔唁的。他也問過村裡的老人了,說從沒聽過胡老頭還有什麼遠房親戚,就算有也是不來往的了。
見到那人哭得特別傷心,陳清琳忍不住嘀咕道:“看樣子這也不是遠房親戚了,親兒子都不見得哭成這樣啊。”
汙妖王卻在一旁冷冷的說道:“還不是為了能分到點錢?他也是夠拼的。”
錢老闆贊同的點頭說道:“沒想到小沈你還挺有眼力的嘛,我看也是這麼回事。等會兒看看他還有什麼花樣,你們就別管了,回去休息吧。”
三人也確實沒有興趣看這年近半百的陌生男人表演,於是一起回了房間那邊。
陳清琳交待“沈一凡”趕緊睡覺,並告誡他以後不要常熬夜,對身體不好。汙妖王沒辦法,只好躲自己屋裡去,畢竟在兩位女生看來,他已經是一天一夜沒睡了,還有那麼好精神在外面亂逛的話會引起懷疑。
林夢夕和陳清琳則是進了她們的房間。
關上門以後,陳清琳疑惑的問林夢夕:“夢夕,你有沒有覺得今天一凡有點跟以前不一樣?”
“啊?你是說什麼不一樣?”林夢夕不以為然的回問道。
陳清琳眨著眼睛,思索了片刻,猶豫著說道:“我也說不上來,但我感覺好像有點不一樣,似乎比之前要冷漠得多。”
“啊呀,你就別瞎想了,我看他就是太長時間沒睡覺了,所以變得古里古怪的。你可別跟我說那些靈異之類的事啊,我本來就膽小,再談這個晚上還怎麼過啊。整晚我們都得面對那棺材和紙人呢。”林夢夕焦急的說道。
“我也不相信那種事啊,但我確實覺得有些古怪,算了,不說了。你不是說零食是給我買的嗎?拿出來吃吧。”陳清琳也不願意再繼續談論這話題,於是逼著林夢夕把買的零食拿出來分。兩女孩邊吃邊開始聊一些無關痛癢的八卦。
汙妖王在隔壁房間等著兩女生睡覺,他好出去走走,沒想到兩女生聊得興起,一直到午飯時間都沒休息。汙妖王無奈下只能躲在房間裡看書,心中憋屈得很。
午飯時,兩位女生結伴出去吃飯,錢老闆見到她倆,奇怪的問:“咦,沈一凡怎麼沒來?”
林夢夕解釋說:“沈一凡昨天一晚沒睡,所以我們就沒去叫他,讓他睡個夠吧。”
“哦,這樣啊。這孩子還挺有擔當的嘛。”錢老闆點頭稱讚道,隨後他又交待兩位女生:“剛才那個胡漢山果然是想來撈點錢。他哭完了之後一直不斷暗示的問胡老頭的遺產是怎麼處理的。我直接告訴他胡老頭臨終前寫了遺書的,遺產都分好了。然後他就忿忿不平的問遺產都分給誰了。我乾脆就說遺產都給了我。然後他就一直在那唸叨說當初胡老頭是多麼多麼喜歡他,簡直把他當兒子看待,怎麼會把遺產留給外人。我也就不客氣了,直接跟他說不服的話就去法院起訴,反正別想從我這裡拿到錢!對於這種不知哪裡冒出來的騙子,一分錢也不能給!”
林夢夕贊同的說道:“對!這種人太可怕了,為了騙點錢什麼話都說得出來。他怎麼不乾脆說自己是私生子呢?”
這時,錢老闆又提醒倆女生:“這傢伙不見得會輕易放棄,說不定會趁晚上來搗亂,你們也都要當心點。”
陳清琳害怕的說道:“天哪,他要是晚上過來裝神弄鬼怎麼辦?要被他嚇死了。”
“沒事,沈一凡在呢,你怕什麼。反正萬事由他出面就行了。”林夢夕毫不在意的說道。
錢老闆沒想到那個沈一凡看著很普通,居然在這兩位小美女心中地位那麼高,似乎是個極其可靠的人。看來趙風揚找的人果然非比尋常,有他在自己應該可以少操很多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