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去哪。”
祈斯冷聲逼問。
沈煙埋在他懷裡,搖頭,啞聲道:“我哪也沒想去。”
“我在這,你哪也不許去。”祈斯再用力將懷裡的人抱得更緊,怕她退出去就從眼前消失不見。
沈煙嗯了聲,“祈先生變得霸道了。”
下一秒,腦袋被按住。
“你不該做那麼危險的事, ”祈斯將失而復得的人親吻了一遍又一遍。
“祈先生,我的頭髮髒……”有血味。
祈斯根本就不管。
沈煙在做那種讓他心驚肉跳的舉動後又眼睜睜的從眼前消失,他才認清一個現實!
沈煙會從他的生命裡消失!
這種念頭,像一種恐懼的東西壓在他的心頭,哪怕是抱著她,也沒能揮散半分。
因為他清楚,如果她願意的話,他根本就找不到她。
“沈煙你聽著,別想從我身邊逃跑。”
他用力勒緊著她, 幾乎要將她揉進骨血裡。
沈煙扯了一個笑:“祈先生在哪裡我就在哪裡,人都是你的了,我還能往哪裡逃。”
是啊。
逃不掉了。
在她默許他要了自己的那一刻,她就沒勇氣逃跑了。
沈煙的話並沒能安撫住祈斯的不安。
人是他的又如何,只要心沒有全部放在他的身上,她就會隨時離開。
祈斯抱著人,下巴抵著她的發頂,眼神幽幽沉沉地盯著遠處。
她想逃,他就用盡一切手段將人留在身邊!
讓她的心,只記掛在他的身上。
不知過了多久,沈煙才被鬆開, 祈斯在檢查她身上的傷:“先回去處理身上的傷口。”
沈煙對上他深邃的目光, 有些躲閃:“好。”
她不知道祈斯到底有沒有懷疑, 她只能自欺欺人的當祈斯什麼也不知道,他們還能像原來那樣相處。
沈煙學起了鴕鳥,將自己真實的部分縮了起來。
祈斯不問,就是沒看到,沒懷疑。
*
車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