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的車後退時，戚成禹就看到了車內的沈煙。
他的眼睛一直。
燈光晃過的瞬間，他以為自己看到了救自己的女神。
看清車內的人是沈煙，眉頭皺得緊緊的。
紅旗車內的戚博淵開啟門下來：“沈煙。”
開過身邊要離開的車停住了，車窗降下，露出沈煙清絕的臉：“戚隊長。”
她喊的是戚隊長，不是戚少。
戚博淵對戚成禹說：“你先跟李灝走。”
“博淵哥……”
戚博淵已經重新回了車上，示意車跟著沈煙。
戚成禹有些順拐的來到李灝身邊，瞪著眼：“他們很熟嗎？”
李灝搖頭：“誰？”
“沈煙。”
“啊！那就是沈煙啊，比電視上還要漂亮有氣質，她不太上鏡。”
“誰問你這個了，怎麼，你還是她的粉？”戚成禹眯著眼問。
李灝道：“是我奶奶，她天天看沈煙的直播，家裡人都被洗腦了……”
“草，你不會也被洗腦了吧。”
“沒這麼嚴重，就是挺喜歡她的，”李灝眼睛一亮：“你沒看嗎？那個飈車直播，真太特麼帥了……剛才要是知道是她，我就不亂吼了，怎麼辦，她不會討厭我了吧。”
戚成禹恨鐵不成鋼地踹了他一腳：“滾。”
*
幽靜的茶館裡，沈煙看著斟茶的人，一言不發。
“在雪區，我不知道是你。”戚博淵開口。
“我也沒想到戚隊長會是祈先生的好友，”沈煙微笑，“謝謝戚隊長沒在祈先生面前提及那事。”
“也沒什麼好提的，我只是比較好奇，那種情況下，你一個大明星為什麼會出現在那？”戚博淵拿起茶，漆黑深邃的眼正盯著她。
面對他的注視，沈煙鎮定自若，“散心，當時不是錄過口供了？”
“那些口供，你自己信嗎？”戚博淵的眼神有瞬間的銳利。
“只要戚隊長信我就好，”沈煙也端起面前的茶，輕輕吹氣。
“你一出現就發生了那種事，我現在也懷疑了。”
“既然戚隊長不信我，為什麼不直接將我捉了？”
“沒證據，”戚博淵收起盯視的目光，氣氛隨即一鬆：“你是祈斯的妻子。”
“聽說戚隊長遇到了襲擊。”
戚博淵定定盯住她。
沈煙繼續問：“戚隊長有沒有懷疑的物件？”
“這些不該是你問的東西，沈煙，雪區那件事就算過去了。”誰也不要再提。
“山城沈家，”沈煙抬眸，漆黑的眼底裡有一種戚博淵讀不懂的東西：“是那位簡博士的夫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