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次更嚴重,陳洋竟然在她家的酒店裡嫖妓,還把自己也牽連進了警察局,簡直是可忍孰不可忍。
“你……你幹嘛打我?”
陳洋被打懵了,捂著臉莫名其妙的問道。
“打你?打你都是輕的,我恨不能……恨不能打死你!”林傾傾想破口大罵,可從小良好的家教又讓她不知怎麼罵髒話,只能指著陳洋大聲喊道:“你這人還有沒有廉恥?一個人就算窮,也該窮的有志氣,可是你……你怎麼能做出那種事?你不感覺害臊,不覺得丟臉嗎……”
“你說他窮?”聽到這裡,沈烈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了,忙哭笑不得的說道:“他怎麼會窮……”
“沈副局長,你讓她說。”陳洋趕忙攔住了沈烈,雖然林傾傾打的自己不輕,可他覺得林傾傾是自己認識的所有女生裡,唯一三觀正的女生,而且林傾傾發怒的樣子,也是那麼的美。
“姓陳的,我也聽說了,你靠……靠出賣自己得了一筆錢,”林傾傾當然還沒有罵夠:“可既然你有錢了,為什麼不能把這些錢用在正當的生活裡,用在學習上呢?你有什麼資格把錢灑出去?你充什麼大頭?你……你還用錢來……來找那樣的女人,你不覺得自己很齷蹉,很……”
“傾傾,夠了。”這時候林傾傾的父親說話了:“別人家的事情,你管那麼多幹嘛?你和他又有什麼關係?”
“不是的,爸,我……我才不願意管他的事……”
父親的話說的林傾傾臉上一熱,是呀,他的事情和我有什麼關係?
可林傾傾還是覺得不解氣,指著陳洋又對父親說道:“爸,你知不知道,上次咱家酒店外有人砸車,還大街上灑錢,就是他乾的,這件事已經對咱家酒店造成了很不好的影響,這次他又……又在咱家酒店做出那種事,這要是傳出去,一個五星級酒店裡竟然有……”
“什麼?這些事都是你做的?”沒等林傾傾說完,林父立馬朝著陳洋望了過來,也是一臉冷色:“簡直混賬透頂,我正找你呢。”
說完,林父又看向沈烈,氣聲喝道:“沈副局長,這種人為什麼不立刻抓起來?”
沈烈一聽,為難的說道:“這……”
“什麼這個那個的!”林父立馬又是怒聲喝道:“沈副局長,你該知道我的酒店已經上市,這兩件事情對酒店造成的影響非常惡劣,對股票走向影響很大,已經讓我有了經濟上的損失,所以你必須把這個人關起來,還我一個公道。”
“這不好吧?”沈烈有些為難,馬上說道:“這兩件事雖然因他而起,但他已經接受過處罰,還不至於到關起來的程度呀。”
“怎麼,我說的話不好使是嗎?”林父眼睛一眯,冷哼道:“沈副局長應該知道,我和市長都是朋友,要不要我請他來跟你說呀?”
“林總,我們警察也要按照法律程式辦事,哪怕是市長來,我還是這麼說。”沈烈義正言辭說道。
林傾傾一看父親要急,而且她本來也只想自己教訓一下陳洋,趕緊說道:“爸,你也……別為難沈副局長了,他不說這個人都接受處罰了嗎,再說……這個人還是我同學,你這樣做不好的。”
林父只有林傾傾一個女兒,自然捧若掌上明珠,一聽女兒這麼說了,才壓下火氣,然後一指陳洋喝道:“小子,你給我聽好,我家酒店不歡迎你這號人,以後不要讓我再見到你!”
又瞥了一眼沈烈,怒哼了聲:“哼,你們這些警察,都是白拿我們納稅人的錢,幹吃飯!”
說完,林父才拉著林傾傾上了車,揚長而去。
看著賓利豪車出了警局院門,沈烈也挺生氣的,可想想人家畢竟是納稅大戶,和市長都有交往,也只好嘆口氣,搖頭作罷。
陳洋倒沒覺得怎樣,畢竟他從小到大受過的侮辱比今天更多更嚴重。
相反,他還挺高興的,想想以前自己都不敢和林傾傾這個全校公認的女神說話,可今天人家卻跟自己說了這麼多,雖然是教訓,卻也是為自己好。
更何況,林傾傾還“摸”了自己,也算肌膚之親吧?雖然挺疼的,但芊芊玉指的柔軟與溫香的餘味,依然還存留在自己的臉上,令陳洋二十多年無法消退的屌絲之心,久久激盪。
不過林傾傾既然已經走了,陳洋也只好向沈烈告辭:“沈叔叔,那我也走了,勞您費心,求你查的那個人,還請儘快……”
“等等!”
沈烈聽了陳洋的話後,心裡突然一跳,連忙抓住了陳洋的胳膊問道:“對了,你說要查的那個人叫什麼?”
“叫王權德呀。”
沈烈立馬眼睛一亮,回憶著說道:“我好像依稀想起來了,剛剛走掉的那個林總曾經改過名字,以前叫什麼來著……記不太清了,但那時候他就姓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