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髮老者看著身邊一陣陣白霧,眉頭微皺,喝道:“楚天風,這個狗雜種,快些放了老夫!”
楚天風不予理睬,悄然飄到那高者元嬰八層身後,一劍揮出。
咔的一聲!高者元嬰八層一聲未吭,化為兩半,元嬰也未及逃脫。
楚天風摘下他的戒指,又貓腰溜至矮者元嬰八層身後,如法炮製,將矮者元嬰八層斬殺。
隨後,他取出陣旗,借用過境陣法的靈源,重新佈置了一箇中品困陣。
白髮老者渾然未覺,尚在陣中罵罵咧咧,問候楚天風全家女性。
楚天風收起中品困陣陣盤,想到以前那兩名值守,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又飛到那處困陣中,將二人一一斬殺,收起陣旗等物。
回到涂月身旁,見她仍然在修煉,便取出那四枚戒指,清點戰利品。
不得不說,這四人真心富有!
其下品靈石足有一百多萬,幾乎跟戴家家主戴致差不多,此外,各類靈草也十分豐富,從練氣期至元嬰期,可謂應有盡有。
材料倒是比較少,只有少量的煉器及佈陣材料。
楚天風喜不自禁,將那些靈草取出,準備煉成丹藥。
“你剛才去哪了?”忽然,身邊響起一個清脆的聲音。
楚天風抬頭一看,見涂月已結束脩煉,聳了聳肩,說道:“我把那幾個值守殺了。”
“你說什麼?”涂月神識從他身上掃過,疑惑的問道:“他們是元嬰八層修為,你,你沒受傷?”
“放心吧,區區元嬰八層,我還能應付。”楚天風嘴角微微翹起。
涂月還是不相信,神識特意掃過他的丹田,見他確實沒有受傷,略微放下心來。
由此,她猜出楚天風大約可比肩元嬰九層,這種實力,即使面對她曾祖,恐怕也有一戰之力。
接著,她又想起當天的情景,這才明白,假如不是她一廂情願的飛身而出,二人或許還不會傷得這麼重。
想到這裡,她臉上不禁露出一絲苦笑。
楚天風卻不知道她在想什麼,見她臉色有些臘黃,略作思索,又把靈草收起,噹的一聲,取出那隻金甲火龍。
啊!涂月乍見眼前多了一頭龐然大物,嚇得驚叫出聲。
楚天風笑了笑,手腕一抖,手中多了一把飛劍,說道:“你身體不好,我給你燉一鍋龍肉,再熬點龍血湯。”
涂月心中一暖,站起身來幫忙。
二人一起動手,不消片刻,便割下一大塊龍肉。
楚天風收好金甲火龍,又揮出一桶龍血及一大堆鍋碗瓢盆、桌椅板凳等物,嘩啦啦的擺了一地。
“對不起,你送給我的桌子——”涂月看著那式樣奇怪的桌椅,赧然說道。
“沒關係,這種桌子我有很多。”楚天風安慰道。
不僅桌椅,就連油鹽醬醋之類,他都有很多。
當初,鳳許二女擔心他吃不好,穿不暖,這種日常生活用品,足足買了幾大卡車。
“還有,還有葡萄酒也沒了。”涂月一副泫然欲泣的樣子。
“回頭我再給你。”楚天風心說,我給你的靈石和丹藥,足可買下幾車廂葡萄酒了。
這姑娘連靈石、丹藥都不在意,光記得那些微不足道的桌椅和葡萄酒,實在讓他想不通。
涂月悄悄轉過身,擦去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