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風沒有騷擾那兩個二貨,以他現在的實力,足可將二人拿下,
反正那困陣是藉助原陣法的靈源,短期內不存在靈源衰竭的問題,也不用擔心那兩個二貨逃走。
第三日午後,楚天風來到賀樓與賀賴兩國邊境。
這兩國的邊境線上,同樣有兩人值守。
楚天風也沒有打擾他們,悄悄的從陣中穿過。
找到一處偏僻的深山,休息了大半個小時後,又接著飛了大約五六個小時,終於抵達賀賴國都城,賀賴城。
賀賴與賀樓基本一樣,無論是建築,還是人們的衣著、語言,等等之類,都相差無幾。
城中照樣有中品防禦陣法,神識被限制在百米左右。
進城費也跟賀樓一樣,為五枚金幣,半年有效。
因天色較晚,楚天風進城後,隨便找了一家旅店,照舊以柳風的名字登記入住。
一夜無話,次日一大早,楚天風喚醒禇遠,問得禇家所在,然後,找來一輛馬車,直趨禇家。
接待他的是禇遠的父親,禇勝。
這是個身材魁梧的中年漢子,與禇遠長相頗為相似,修為較高,為元嬰二層。
“賢侄,你何時何地見過犬子?他現在何處?”禇勝似乎無意跟楚天風客套,一坐下就發問,而且,語氣頗有些不善。
恰好,楚天風也不想客套,一揮手,將包裹中的魂珠取出。
“嗯?”見到魂珠,禇勝雙眸一凝,神識立即掃出。
“爹!”魂珠中的禇遠用神識傳音道。
“遠兒!”禇勝痛呼一聲,臉色變得蒼白,旋即,向楚天風怒目而視,“何人殺了我遠兒?!”
正在這時,一道強悍的神識掃進室內。
楚天風將魂珠放在桌上,暗自戒備。
“爹,柳風是我朋友,這件事跟他沒關係!”禇遠大叫著替楚天風辯解,“是一個叫戴末的金丹修士殺了我!”
他當時並不知道戴末的名字,還是後來楚天風告訴他的。
不過,楚天風也僅僅知道戴末的名字,至於戴末是哪個國家哪個門派的,他一無所知。
“遠兒,我的兒子!”禇勝卻彷彿沒聽見,只顧抱著魂珠痛哭。
“伯父請節哀!”楚天風又取出裝有禇遠屍體的儲物袋,用真元緩緩送至禇勝面前。
在那個儲物袋中,他還放了一塊養魂木,十餘桶養神泉。
禇勝看後,更是痛苦萬狀,頓腳哀嚎不已。
“爹,您保重身體要緊。”禇遠也從旁勸道,“如果可以的話,請替我報仇。”
楚天風取出一枚玉簡,神識印入其中,片刻後,將玉簡放在桌上:“這是戴末的畫像,伯父請過目。”
禇勝這才勉強止住悲聲,取過玉簡檢視。
“我懷疑那戴末是尉遲國戴家的,柳兄說他精通陣法,金丹十層修為。”禇遠恨恨的說道。
“你放心,爹一定會替你討回公道。”禇勝也咬牙切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