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請佔魁辛苦一趟,把各屬國、各門派的護陣都像我們一樣,增加幾個出入口,以免為海昆那賊子所乘。”倪占星接著吩咐道。
倪佔魁欣然答應。
“宗主,羅蘭國那邊我們該如何應付?”元申拱手向倪占星請示。
倪占星臉上又恢復了怒氣,吼道:“都怪賀樓、賀賴、尉遲這三國當年剿匪不力!”又轉向倪獻忠,“你馬上發出通知,令這三個屬國即刻派出修士大軍,攻打羅蘭。”
倪獻忠滿腹疑惑,但還是躬身應是。
他可知道,羅蘭國躲在中心島內,其出入口處有中品陣法相護,光靠這三國,區區幾百個元嬰修士,恐怕難以撼動。
“宗主,介於羅蘭在檄文中號召其流落各地的遺民遷居中心島,我建議派大軍封鎖地心海沿岸!”倪佔魁又拱手說道。
他多少明白倪占星的意思,讓那幾個屬國出兵,要的不是什麼結果,而是態度!
地心世界和平了上千年,這些屬國對賀倪越來越不敬,有些屬國甚至聽調不聽宣,所以,賀倪有必要讓他們明白,誰才是地心世界的老大,同時,也可趁機削弱他們的實力。
“不錯!”倪占星點了點頭,接著對倪獻忠說道,“再令其餘五國派遣軍士封鎖地心海,不能讓一隻鳥飛過!”
眾人又轟然應是。
倪占星捋了捋鬍鬚,又轉頭看向元光,重重的哼了一聲:“化龍山一帶,你們朝廷也必須嚴密佈控,不可再有任何閃失,否則,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是!”元光戰戰兢兢的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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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樓國,塗家莊院。
一條曲曲折折的長廊裡,塗應龍正快步行走著。
這條長廊不僅彎多,而且很長,塗應龍走了好一陣子,總算走到長廊的盡頭,拐進一個院子。
院子裡,有一個頭發花白的老年修士。
這老年修士手裡提著一個撒水壺,正在慢條斯理的給園子裡的花圃澆水。
一般來說,修士是用不著撒水壺這種東西的,一個築基修士的清水訣,都能把一畝地隨便澆滿。
但是,這老年修士不僅用撒水壺澆水,而且,澆得有滋有味,他一邊澆,一邊還哼著小曲。
塗應龍不敢打擾,只是靜靜的站在旁邊,耐心的等候。
“都安排好了?”好一會兒,老年修士才轉過身,提著撒水壺走向塗應龍。
“是的,爺爺。”塗應龍恭敬的應道,“孫兒把小月藏在祠堂裡,那裡有防禦陣法,沒人能找到她,她也跑不出去。”
很明顯,他說的是涂月。
“嗯,一定要把她藏好。”老年修士滿意的點了點頭,“這節骨眼上,千萬不能出差錯。”
楚天風與涂月交往之事,如今,塗家人都已知道了。
本來塗家人是不想過問的,奈何前不久羅蘭國建國,楚天風身份暴露,變成了大倪邦國的頭號通緝犯,塗家就不能坐視不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