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有事?”餘貫生問道。
“陳副會長,餘總,是這樣的。”女青年怯怯的看了看陳嶽,末了還是鼓起勇氣說道,“我們所有股票價格還在持續下跌,其中天海製藥及天海保健已經跌停。”
陳嶽左掌“呯”的一聲拍在沙發靠背上,霍地站起身:“滾出去!”
女青年委屈的低下頭,眼中微微溼潤。
“好了,我們知道了。”餘貫生起身拍了拍陳嶽的肩膀,對女青年說道,“你先出去吧!”
女青年如蒙大赦,趕緊一扭屁股,快速走出辦公室。
她經過門口的時候,還是略微向陳餘二人微微躬身,伸手關上房門。
“你看,我沒說錯吧。”陳嶽一屁股坐回沙發,“我就知道有人會趁火打劫。”
“茲事體大,我們是否需要向會長稟報?”餘貫生緩緩坐回沙發。
“暫時不用。”陳嶽擺了擺手,“司馬兄想必處在突破的關鍵時機,如果這個時候被人打擾,肯定會影響他的心境,甚至導致他不能突破。”
餘貫生嘆了嘆氣,他明白,陳嶽所說在理,一般武者突破的時候最忌打擾,一旦被打擾,很可能造成無法估量的後果。
“餘兄,如今時局對我們相當不利,不知餘兄有何計策應對?”陳嶽問道。
“哎。”餘貫生再次嘆了嘆氣,“陳副會長,我倒是有幾個辦法,不過就不知道管不管用。”
“哦?餘兄不妨說來聽聽。”
“其實這幾個辦法說起來很簡單,不外乎對症下藥。首先,對武林各大門派及同行,我們應儘量拉攏,可以適當再讓出一些利益,把他們的利益放大一些,大不了一分錢不賺,只要把彼此的關係維護好,那就是勝利。”
“嗯,好辦法,我認為能管用。”陳嶽深以為然,“那股市上怎麼辦?”
他知道,那些門派當初選擇和鹽會合作,其實也就是衝著利益二字。
“股市上更好辦,我們可以發動各分堂,儘可能的募集資金,投入股市,把股價維持在一下正常的波動範圍,給股民信心,也是給鹽會數千弟兄信心。”
“有道理,餘兄高見。”陳嶽再次點了點頭。
“另外,內部安撫工作也要到位,我建議立即召集各分堂堂主視訊會議,一則穩定軍心,佈署下一期核心會員的培訓工作,二則加大力度開拓疆省及藏省、青省三地,最大限度彌補湘省、徽省及浙水省三省地盤丟失帶來的虧空。”
“還有麼?”
“其他方面我覺得暫時不宜大動,如今之計,應一切求穩,不可妄動。”
“想不到為了區區一個楚天風,居然會弄到如此地步。”陳嶽輕輕拍了拍大腿,“這口氣不出,實在憋屈。”
“陳副會長請三思,此時我們應集中精力應付各大門派,振興股市,安撫會內數千弟兄。”餘貫生勸道,“楚天風不過是一個跳樑小醜,以後有的是機會收拾他。”
“你說的我都知道,可這小丑燒了我們幾層樓,打死打傷我們無數弟兄。”陳嶽越說越氣,“事關鹽會的面子,我們當然不能做縮頭烏龜,否則以後會有更多的阿貓阿狗欺上門來。”
陳嶽還想說,這小丑還燒了我的眉毛,把我的手臂鑽出一個血洞。
“這,這個……”陳嶽說的似乎也有些道理,餘貫生便不好再勸。
“哼,區區兩個化勁高手,就敢如此囂張。”陳嶽一拍沙發扶手,“餘兄,你那邊還有九個巡察使,可不可以都給我調回來?”
“啊?巡察使最高只有化勁後期修為,恐怕無法對付楚天風他們。”餘貫生大驚。
鹽會本有十大巡察使,這些人都只有化勁中後期修為。而且,前不久付開山在杭市被人做掉,如今只剩下九人。
至於楚天風那邊的實力,他當然清楚,那邊既然能廢掉化勁後期的費長老,打傷先天初期的陳嶽,如果調他的巡察使對付楚天風他們,無異於讓他們去送死。
“我知道,我只是調他們來總堂鎮守,不是調去對付楚天風他們。”陳嶽擺了擺手,“四大金剛為會長護法,總堂空虛,我估計楚天風的幫手仍在天海,為防他再來總堂鬧事,你我二人帶巡察使坐鎮總堂,而楚天風實力相對較弱,我想派各堂長老去豎店抓捕楚天風。”
陳嶽說完,再次站起身來,目光看向窗外:“如果抓住楚天風,我要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讓所有人知道,跟我們鹽會做對,肯定沒有好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