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彭永亮眼中閃過一絲驚懼,“楚天風不知道從哪裡學的邪術,他在我們身體裡下了東西,醫院都檢查不出來。”
“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把事情的經過都告訴我。”花舞自然見過楚天風那種“邪術”,這回更加相信了。
“是這樣的,前天上午,楚天風化妝成女人。”彭永亮看了看花舞的臉,略微停了停,“他從車站出來,剛好遇到我們,我們以為他是來豎店影視城的臨時演員,就好心幫他介詔工作,結果他不問原由,一下子就把我們打倒,還在我們身體裡種了什麼鬼東西。”
他的話半真半假,不過,花舞對彭永亮的為人很清楚,當然能聽出何者為真,何者為假。
楚天風化妝成女人,遇上彭袁二人,並且教訓他們,這些事想必都是事實,至於彭永亮說為楚天風介詔工作,那肯定是鬼話。
以彭袁二人的習性,遇上楚天風化妝成的女人,不調戲才怪了!
“然後呢?”想到楚天風化妝成女人,花舞便有些哭笑不得。
“他威脅我們以後為他辦事,否則就讓我們生不如死。”彭永亮恨恨的說道,“我們答應後,他才放了我們。”
能抹黑楚天風,彭永亮覺得很爽。不過他也知道,效果可能不盡如人意。花舞對他們雙方都比較瞭解,不太可能輕信他彭永亮。
“再然後呢?”花舞微微皺眉。
彭永亮撇了撇嘴:“我們就走了,沒有然後了。”
“你們有沒有看到他朝哪裡走?”花舞繼續問道。
“沒注意。”彭永亮搖了搖頭,“我不想再看到他。”
花舞用疑問的眼神看向彭起。
袁起手指往東面一指:“好像是去影視城,他搞不好還在裡面。”
“哦?為什麼?”花舞大為疑惑。
“我們一直在車站附近蹓躂,沒見楚天風出來過。”袁起煞有介事的說道,“也許他在裡面找到了新工作,繼續演他的死人去了。”
“你沒演過死人?”花舞的臉上有了些怒氣。
“我們大家都演過死人。”袁起也不放過任何咒罵楚天風的機會,“可楚天風不一樣,他喜歡演死人,而且演得特別像,大家都說楚天風適合演死人,楊導、張導還經常誇他死得很逼真,死得很精彩!”
想到右肩的傷勢,袁起就恨得咬牙切齒。
“你才死得很精彩,你們全家都死得很精彩。”花舞本就憋了一肚子氣,終於找到了出氣口。
她不停舞動著手中的車鑰匙,讓袁起有種錯覺,花舞手裡拿的不是一個車鑰匙,而是一把尖刀。
“別聽他的,他就是在胡說。”彭永亮連忙勸解,他踢了袁起一腳,“快向花美女道歉。”
“哦,花美女,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袁起像個委屈的小娘們,“不過,楚天風真的喜歡演死人。”
“哼!”花舞雙眼幾乎要噴火,她現在有些後悔,當時不該把車子熄火,否則就可以讓袁起演個死人來瞧瞧。
“楚天風可能還在影視城,我們真沒看到他出來。”彭永亮趕緊轉移話題。
“不可能,你也不好好想想,要是他還在豎店,他會讓你們到處宣揚他在豎店嗎?”花舞兀自恨恨不已,“除非不是他故意讓你們說的,倒還有可能。”
“你說的也有道理。”彭永亮尷尬的笑了笑。
“哼!”花舞不再多話,轉身開啟車門,鑽進了跑車。
片刻後,車子化成一抹紅影,消失在街道盡頭。
“臭三八,我看你能哼到什麼時候,如果落到我的手裡,我非騎你三天三夜不可。”彭永亮朝著遠去的紅影,高高豎起中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