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楚天風不願承認,向彥平不便再追問,只好嘆了嘆氣:“彭永亮家裡聽說有黑道背景,恐怕他們不會善罷甘休。”
“是嗎?”楚天風雙目一凝。
這件事,他以前可沒聽說過,看起來,有故事的並不只是他楚天風。
“具體情況不是太清楚,我也是這兩天才知道的,要是早知道這樣,打死我也不願惹上他們。”向彥平無奈的嘆了嘆氣。
“……”楚天風沉默以對。
“你最好也小心一些。”向彥平拍了拍他的肩膀,“這段時間劇組老是有陌生面孔進進出出,搞得我都有點緊張。”
楚天風陷入沉思。
飯後,楚天風找到那位廚師,將兩瓶培元丹藥液全部取出。
他懷疑對方可能已經行動,他當然也得有所準備。
那兩瓶培元丹藥液取出後,他頂多只能用上一瓶,不過,他寧願潑掉也不會留給他人。
把吳柏的簽名交給向彥平後,楚天風再次返回湖邊,準備繼續修煉。
不料,剛剛盤腿坐下不久,周圍就猛地鑽出六道人影。
六個男人,六個年青的男人。
為首者大約三十來歲,臉上滿是疙瘩,讓人看了很不舒服。他旁邊站著一人,臉上卻有一道刀疤,從右耳劃至右腮,月光下頗有些瘮人。
其餘四名青年都只有二十幾歲的樣子,五官還算端正。
六人成品字形站立,看似無意,實則成包抄之勢,把楚天風三面包圍。
楚天風的另一面,是茫茫的湖水。
“自我介詔一下,鄙人胡長德,我旁邊這位是刀疤兄弟,大號武進,我們都是鹽會杭市堂的。”疙瘩男青年胡長德向楚天風拱了拱手。
“有事?”楚天風知道,對方大晚上的來找他,肯定不是什麼好事。
但是,他還是頭一次聽說鹽會,也不認為對方跟他有什麼過節。
“楚兄弟,我們很想知道,你天天晚上跑到湖邊幹什麼?”胡長德極力剋制自己的情緒。
他們兩組人,刀疤那一組趕往豎店調查楚天風的背景。而他則親自帶著另外一組,跟蹤楚天風。
然而,三天過去,刀疤那一組什麼也沒有調查出來。
他這一組同樣如此,數次跟蹤楚天風,數次被他甩掉。
在建門被甩還情有可原,可是,在劇組駐地這麼小的地方,他同樣被甩了好幾次!
那天晚上下雨,他以為楚天風會去湖邊,幾個人在雨中苦等了楚天風整整一個晚上,差點被整上風寒。
昨晚他們也跟在楚天風身後,不料,楚天風像鬼一樣,一走出駐地,便化為一陣風,他們又一次被甩!
胡長德心中的鬱悶可想而知。
今晚他特意把兩組人全部收攏,盡數佈置在劇組駐地,總算把楚天風給堵住。
“你認識我?”楚天風有些心驚。
顯然,對方調查過他,對他比較瞭解,可是,他卻對他們一無所知,這讓楚天風很不舒服。
“當然,我們還知道,楚兄弟這段時間天天晚上往湖邊跑。”胡長德點了點頭,“我們真的很好奇。”
“如果我說我是來欣賞風景的,你相信嗎?”楚天風背起身邊的挎包,緩緩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