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奈兒見牧西城疼得額頭都泌出了汗,趕緊又幫他拭去。
而她的另隻手,從上車後,就一直被牧西城握著,十指緊扣,彷彿再也不會跟她分離。
#####################
蘇世捷走在一面漆黑的路上,看到路的盡頭,有一道光亮。
他不由自主地,順著那個光點往前走。
當視野開闊,他看到光點的盡頭,有一棵大樹,樹下側對著他,靠坐著個女人。
那女人穿著純白色的裙子,長髮高挽著,手裡抱著一個玻璃瓶子,看起來十分憂鬱。
瓶子裡,裝滿了五顏六色的千紙鶴。
蘇世捷走過去,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將她抱緊懷裡。
奈兒,她是奈兒,他終於找到她了。
“我愛你,奈兒,我愛你。”他低低地說著,就像個發著高燒的病人,含糊不清地說著,“別離開我,我愛你”
可是懷裡的女人不停地掙扎著,大聲叫著:
“捷,你怎麼了,捷你抱著我做什麼我是馨兒,我是馨兒”
她是馨兒她不是奈兒
蘇世捷觸電地鬆開手,眼前的光亮消失,再次行走在漆黑的暗世界裡。
一個星期後,重症加護病房裡,夏馨兒看著病床上躺著的男人,淚水不停地掉。
她不相信她聽到的,她不信,她不信
他在深度昏迷中,一直叫著奈兒的名字,一直訴說著對夏奈兒愛。
那些報道她也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