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鳥尖銳的嘴緣上吊著一根線,線的末端掛著一封潔白的信箋。
溫心暖揉了揉眼睛,哇,她不是在做夢吧
“溫小姐,小心。”發現大鳥的保鏢衝到窗前,舉起手槍就要射擊。
“別打,那是天國的信差,它給我送信來的”
“溫小姐”
“你們看,大鳥的嘴下面有信呢,誰也不許打它”溫心暖激動地大喊起來。
羅雷耷拉著坐在那裡,聽到動靜起身來看。
大鳥警惕地轉了一圈,緩緩在溫心暖身邊的窗子落下,抖了抖羽毛。
溫心暖伸出手想要摸一下,大鳥嘴一鬆,信箋飄落,它又毫不停留地展翅離開了
溫心暖彎腰,撿起那緩緩飄落在地的信箋。
暖暖親啟
白色的信箋上是季子昂的筆跡,暖暖,只有他才會這麼稱呼她的。
溫心暖的眼睛一下湧上來了霧氣,努力忍著掉淚的衝動,小心翼翼地撕開信箋。
乾淨的紙張上,只有短短几句話
是泰戈爾的詩集。
我們如海鷗與波濤相遇似地,遇見了,走近了;
海鷗飛去,波濤滾滾地流開,我們也分別了。
&nissthestars。
dontcry,youaretyligd。
seeyou
暖暖,如果你因失去了太陽而流淚,那麼你也將失去群星了。
不要哭,你是我世界裡唯一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