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還好他該死的聰明,在關鍵時刻裝作發火。不然那女人下一步就要問他信箋的事了。
她一直在觀察他的臉色,從大典結束後就幾次欲言又止的樣子
發現他神色不對,她才不敢提他不高興的事。
西門龍霆嘴角冷厲地勾了勾,他真是足智多謀,利用生氣矇混這一關,先發制人。
如果他不生氣,那生氣的就是景佳人了。
不過於情於理上,這件事本來景佳人就理虧,他就有生氣的資本
這女人還真不好對付
想起她剛剛那被他兇到發矇的表情,他好氣又好笑,而胸口的心,卻狠狠地疼了起來。
他在心裡發過誓,永遠都不會給她委屈受
即便她真的做錯了事,就是拿刀子捅了他,他也不會讓她難受。
這次他被她逼到山窮水盡,沒有辦法了
仇恨沒有她重要,卻不代表不重要。這麼多年累積的宿怨,變成心結,不是說釋懷就能釋懷
除了霸制地拿走主動權,指責到讓她愧疚不堪,他沒有任何勝算
西門龍霆的手伸進褲袋裡,掏了掏,又掏了掏。
艹那封信呢
西門龍霆把褲兜都要掏空了,全都翻了出來,也沒有見那封信的存在。
而且,還發現褲兜邊上有個超級大的豁口。
西門龍霆的臉色瞬息萬變整個世界都陰霾可怖起來
什麼時候他的褲子被割出這麼大的口子他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