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她又說:“你就一點都不覺得冷佳人可憐嗎”
“可憐”西門龍霆嗤了一聲,“一句叫關我屁事還有一句,叫關你屁事”
天底下可憐的人多了。
景佳人挎了下嘴角:“你知道我現在像螞蟻一樣的心情嗎”
“渺小”
“熱鍋上”
焦慮和不安,讓她的胃部不舒服地翻攪起來。
門被叩響,穿著白大褂的醫生提著個醫藥箱,在他面前恭敬地開啟箱子。
一邊擺放的是針管,一邊擺放著小瓶的藥劑。
西門龍霆拿起一支針管來,針尖在燈光下發著寒光。
“我連她死的方法都找好了,安樂死。”西門龍霆譏諷地說,“讓她做個睡美人,夠了麼”
“”
“不見血,沒有痛苦,保持全屍。說誇張點,她不過是你身上的一顆細胞殺她我根本沒有罪惡感。”西門龍霆瞪著她說,“看在她屬於你的份上,我會給予厚葬。這總行了”
景佳人盯著針管說不出話。
西門龍霆把針管放回去,看了看腕錶的時間。
還好他們提前吃過了晚飯,不然這會兒景佳人覺得沒半絲胃口。
“西門龍霆,我還沒說條件。”她還在做最後的垂死掙扎麼
西門龍霆似乎毫無意外,點頭:“說。”
“你可能會覺得,看我的眼神和表情,就能認出來我是誰。但是很可惜,我會閉上眼,沒有表情。”
“”
“你想聽我講話來辨別我的口氣,或者以我身體上的氣味。我也不會講話,至於氣味,我跟她本來差不多。”不是冷傲風都認不出來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