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打得半死,睡在這裡掛藥水。
溫心暖沒心沒肺地跟別的男人在花園裡玩抓人遊戲
整個場景浪漫又淫~靡,鮮花妖嬈盛放,每一根花刺都刺到了羅雷的眼裡。
“啊”
羅雷憤怒的拳頭打過去。
掉在窗邊上的玻璃馬燈相撞在一起,玻璃碎裂。
羅雷又狠狠地將窗臺邊上的燭臺桌踢翻,撞倒落地鍾,一連串的聲音響著。
兩個傭人已經嚇得連滾帶爬地往外跑。
保鏢就守在門口,傭人衝出去大聲地喊著:“他,他發瘋了”
門破開,幾個保鏢衝進來。
羅雷站在窗臺前,手抓住窗簾,用力地撕扯著。
羅馬窗臺盒被硬生生地扯落下來,一邊的窗簾都掉下來,蓋在羅雷的身上,他張牙舞爪地撕扯,胸口震出野獸般難過的嘶吼。
這輩子,他都沒想過傷口會這麼痛。
從小到大什麼苦沒吃過什麼傷沒受過
他從來咬牙沒吭過一聲
原來對仇人最大的懲罰是漠視,對愛人最大的懲罰是變心。
羅雷的心像壓在刀尖上在滴血。
如果這之前,他還自戀地以為,溫心暖多少是愛他的。
現在卻被現實的巴掌打得粉身碎骨,挫骨揚灰。
幾個保鏢圍在窗臺附近,想要靠近,卻又怕惹怒他羅雷現在的情緒很不穩定。
要是惹急了從窗臺掉下去都有可能
幾個保鏢交換了下眼色,按著耳邊的對講機第一時間通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