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你如果有下輩子,你想做什麼?”溫心暖問。
“豬的飼養員。”
“……”溫心暖,“你還沒回答我,你有沒有老婆?”
“曾經有。”
“那是什麼意思?離婚了?你不愛她?”
羅雷已經恢復了許多精力,彈了下菸灰:“愛。”
“多愛?”
“很愛。”
第一次在她面前說愛,很愛,可惜她聽到了,卻永遠也不會知道。
羅雷按滅了煙,走進洗手間洗了一把臉,把血都洗洗乾淨.
拿起烘乾的衣服,準備給溫心暖換上,送她去醫院。
她的手被綁著的,原本給她穿的男性襯衣是直接罩住她的身體,包括手臂。
而現在要給她穿衣服,就得解開她受傷的布帶。
“老實點,別輕舉妄動,我馬上送你走……懂?”
“(⊙v⊙嗯,我不會亂動的。”
“把手舉起來。”
“衣服我可不可以自己穿?”溫心暖要求著,“我不會敢怎麼樣的,我的腰這樣根本走路都困難,我對你毫無威脅力。”
羅雷遲疑片刻:“不許摘掉繃帶。”
“嗯嗯,不會的!”
“如果看到我的樣子,你以為你還能安全離開?”他狠聲威脅!
“當然……我對你長什麼樣,一點也沒興趣。”
羅雷把衣服扔在她身邊:“穿好叫我。”
他轉過身拉開露臺門,靠在門口抽菸。
溫心暖才不是那麼聽話的角色,她一直有種很強烈的直覺,覺得身邊的男人就是羅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