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傅父交談了一番後,喬父自然看得出傅父另有思慮,想來這傅安然身上肯定是出了什麼事情,否則傅父話語間也不會這麼謹慎,並且還謹慎過頭。
坐在車上的喬父對此不由驚詫,雙手託著下巴,半眯著眼睛,整個人慵懶地靠在位置上,看起來十分暇意,自故呢喃道:“這一切是巧合嗎,或者是有人要整她,至於得罪了什麼人..... 看起來傅安然也不像表面那樣。”
一路上碎碎唸的喬父回到了家中,脫了外衣後便坐到沙發上給自己倒了杯水,閒不住思緒傅安然的事,他倒是覺得傅安然有精神病可能性是比較大的,誰也不希望自己的媳婦以及孫子可能是個殘缺的人。
至於讓傅安然進門,還是要好好想想。
此時的喬母正在自己的房間,對著鏡子打扮自己,隱隱約約聽到樓下有人到來,心裡想著:應該是喬父吧!我得下去看看是什麼情況。
緩緩起身的喬母邁著輕盈的腳步來到了樓下,面帶笑容的看著喬父“怎麼樣了,今天公司不忙嗎?”
“哎,現在連公司的事情都沒心情去整理了,我跟傅父交談了一番了,雖然沒道出什麼來,但我總覺得傅安然這孩子確實有些問題。”喬父抬頭看著喬母,喬母撩開裙子坐了下來。
種種的可能性讓喬父母覺得事情不簡單,喬母起身來到廚房洗了水果遞給喬父,讓他放鬆一下心情。
“這樣吧,我之前一直讓喬熙成跟傅安然結婚,看來只能收回那句話了,你看讓他們兩暫時退婚怎麼樣?況且熙成也不喜歡他,遂了他的意也好。”喬父嘴裡嚼著水果,語重心長的說著。
喬母咬著嘴唇,這正合她的意思,而且最近真的是發生太多事情了,她朝喬父點了點頭,咬著嘴唇弱弱的開口:“只能這樣了,這件事先緩一段時間吧!”
這件事兩人也有了商討的結果,另一邊的舒潔還在外面遊玩著,這一天天氣晴朗,太陽很是暖和,微風徐徐吹來,讓她感到很舒適。
她坐在郊外的椅子上,旁邊放著咖啡,眺望著周圍的環境,情不自禁的露出笑容,她好像在跟旁邊的樹木交談一般“這種生活還真的是難得啊!我應該多享受才是。”
“你去洗漱下,然後好好休息,這些天可忙壞了。”喬母為喬父準備好了洗漱的用品,喬父起身朝洗手間走了過去。
與此同時的賭場老闆覺得舒潔在外面遊玩也有一小段時間了,心裡想著:我應該去把她接回家,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在一番思考之後,賭博老闆覺得去尋找舒潔。
在外面遊玩了一番的舒潔感到有些疲勞,便回到自己的住處,脫去高跟鞋跟外套,懶懶散散的躺在沙發閃上休息。
“一個人的生活也不是想象中那麼壞,只是安靜一些而已,肚子有些餓,起來找點吃吧!”舒潔起身走到廚房,隨隨便便的下了泡麵解決了午餐。
“也不是特別難吃,還不錯。”舒潔聞著面味深深的吸麵條。
賭場老闆開著車打聽到舒潔的住處,一路上奔著她的住處趕來,老闆站在門口敲了敲門,這會兒的舒潔才起身來開門。
“女兒跟我回家吧,家裡的位置都給你留著呢!”賭博老闆語氣很緩和,一臉真誠的看著舒潔。
舒潔看到是父親,便回到沙發上坐下,雙手交叉放在胸口,嘟著嘴巴,轉身看著父親低喃道:“我在外面生活也挺好啊!我才不想回家呢。”
聽到舒潔這番話的賭場老闆深深的嘆了口氣,雙手叉腰看著舒潔,看著舒潔說道:“你要不要跟我回家,我可是親自來載你了。”
這話讓舒潔陷入了深思,她覺得父親也給出表示了,或許自己退一步,試著跟父親談判一下也可能得到他的認可。
“要我回家也不是不可以。”舒潔玩弄著手指頭,偷偷的撇了父親一眼,她起身開啟冰箱取了杯飲料遞給賭場老闆。
賭場老闆也坐了下來,他語重心長的對舒潔說道:“你先跟我回家吧!你這樣在外面遊玩也不是辦法,是時候該回家了。”
“那你答應我一個條件,我現在馬上跟您回家。”賭場老闆點起了舒潔的希望,她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神看著父親,露出笑容。
賭場老闆推開椅子站了起來,他也知道了舒潔肯定會跟自己談判,他自己也不會答應的,看著窗外的風景,賭場老闆眼神堅定:“那件事是不可能的,別的我都可以滿足你,居然你不跟我走,那我就先離開了。”
把話擱下的賭場老闆,拿過桌子上的鑰匙,轉身便離開,這讓他感到很懊惱。
回到家中的賭場老闆,在房間裡來來回回的走著,想著接下來應該怎麼樣才能讓舒潔回家,他腦袋忽然一閃:“對了,或許讓顧耀揚去才是最好的辦法,舒潔最聽他的話了。”
日子也照樣進行著,該幹嘛就幹嘛。這一天早上顧耀揚來到了公司上班,翹著二郎腿坐在椅子上,看著桌子上一大推檔案感到很苦惱,也沒心思去處理,這時候賭場老闆推開門走了進來。
“是您啊老闆,快坐快坐,我無給您倒杯茶。”看到賭場老闆,顧耀揚表現出極其的熱情,笑容滿面的看著他。
“不用了,你坐下吧,我有事情要交代你。”賭場老闆揮了揮手,坐了下來,顧耀揚也跟著坐了下來。
兩人一下子都沉默了,賭場老闆不知道該怎麼開口才好,看到他不好意思說,顧耀揚心裡低喃著:這該不會有什麼事情求我,不好意思開口吧!要不我來打破這僵局吧!
顧耀揚朝賭場老闆旁邊走了過去,禮貌不失微笑的詢問道:“老闆啊!你要是有什麼事情就直接說吧,能做到的我肯定會幫忙的。”
“是這樣的,舒潔不是前段事情跟我鬧脾氣,一直在外面遊玩著,我前幾天也去找她了,倔強得很,我希望你能說服她,讓她回家。”賭場老闆接過一邊的揹包,掏出錢放在他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