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渡妖？
什麼意思？什麼意思啊？
這林臥天是人，然後他還是妖？
什麼玩意？
人妖一體？人妖共存？他變態了？？
方羽懵了，徹底懵了。
但經驗值的好處，卻是實實在在的。
【系統提示：經驗值突破100，總計轉化為10點屬性點。】
……
此時此刻。
在方羽擊殺林臥天的瞬間。
橫跨千萬裡之外的苦厄山上，出現了微微的波動。
苦厄山，呈盆地環繞包裹之形，而中間立著的，便是比苦厄山還高大數倍的千丈石佛！
佛身，高聳入雲，從山腳望向山頂，如直面神佛，莊嚴神聖。
忽的，一顆小小的石粒，千丈石佛上，脫離下來。
噠噠。
噠噠。
石粒順著大佛，滾落而下，如種子般，沒入地面，消失不見。
石佛，這時，緩緩睜眼。
轟隆隆——
千丈巨佛，僅僅只是一個睜眼的動作，就如雷鳴般驚天動地，驚起山林間一片鳥兒飛起。
“師祖，又有分身果落下了？”鳥群中，一隻黑鳥，徘徊在巨佛邊緣。
“嗯……”
千丈巨佛瞬息間，已經品完分身林臥天的一生。
“師祖，您的分身，已煉至極境，破無可破。”
“從最初的[妖]，到徹底成[人]。”
“人妖不分，人妖共存。”
“師祖，您離成[神]，只差一步之遙了啊。”
千丈巨佛，微微點頭。
巨大的動靜，如地動山搖。
它抬頭看天，神情複雜。
有嚮往，有憎恨，最終化為平靜。
緩緩開口。
“我差……功德。”
黑鳥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