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我喜歡玩女人，但我從不誤正事。不然我也坐不到黑虎幫現在這個位置。”
虎哥難得的一臉認真，他看向方羽直言道：“刁德一，現在你有兩個選擇。”
“第一，自己自殺，我會放你二姐一條生路。”
“第二，看著你二姐被我殺死，然後死於我的刀下。”
方羽沉默片刻，呼吸頻率已經恢復平穩，抬頭說道。
“或許我還有第三種選擇。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愚地府的禮千玄？”
虎哥奇怪，方羽這時候說這個幹嘛？
“聽過又如何？”
“他與我是熟識，今天我和二姐任何一人出事，你都攤上大事了。”
“……”
愚地府的威名，無人不知。
認你是妖魔，你說破天都要挨這一刀。
若濫用職權，固然也會被愚地府內部處理。
但，若成了刀下亡魂，遲來的正義也就毫無意義。
“……我可不記得你和那種大人物有過交道，而且，我背後可是黑虎幫！”
“黑虎幫能保你多久？風聲一過，愚地府的刀，還是會落到你的頭上。”
虎哥皺眉，沉思，而後忽然一笑。
偷偷往前移動的方羽，連忙停步。
“你笑什麼？”
“我不信。”
“什麼？”
“我不信你這種廢物，能與愚地府的十戶打上交道。更不信你這種小角色，指的愚地府的人為你報私仇。你說不動我，我就願意賭這一把，賭你的命不值錢，賭你在虛張聲勢。”
虎哥思路越發清晰。
“你也要想清楚了，拿愚地府嚇我？我這一刀下去，你姐就沒命了，人死不能復生，這輩子可都見不到她了。”
“……”
方羽沉默了。
這個距離，他已經足夠衝過去與虎哥戰鬥。
但他即使動作再快，也快不過別人抹脖子的速度。
只是輕輕一劃，二姐就當場沒命。
“還沒想好嗎？或許需要我這邊幫你做出決定呢？”
“我數3秒，你還不自殺，你姐就沒命了。”
虎哥的聲音，如催命鬼般響起。
“3。”
“2。”
“我願意自殺，換我二姐的命。”方羽平靜的聲音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