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朝堂上。
楚凡宇坐在龍椅上,看著被人羈押上來的左高權和周木海兩人,臉色陰沉。
“左高權,枉先帝還如此重用你,你竟然背叛朝廷,真叫朕失望。”楚凡宇搖頭嘆氣道。
左高權模樣有些凌亂,神色卻十分鎮定,他緩緩說道:“臣不知道何時背叛朝廷,右丞相大人深夜闖入臣的府上,直接派兵將臣抓起來,臣至今不知所犯何事?”
“哦,是嗎?那右丞相大人說說,左丞相大人何罪之有。”
“臣遵旨!”秦州上前向楚凡宇鞠一躬,緩緩說道:“昨夜,左高權深夜前往翰林學士府上,正巧被臣路過發現,臣察覺不對,於是派臣的近身護衛暗中跟隨,竟然讓臣知道他們是瑜王的人,並且瑜王計劃篡謀奪位,臣對朝廷忠心耿耿,便未向皇上請旨擅自將他們拿下,望皇上恕罪!”
“秦州,你含血噴人!”周木海聽到他說瑜王,出聲吼道。
“含血噴人,是與不是,問問瑜王便知。”秦州把話題引到瑜王身上。
瑜王自從看到左高權和周木海被押進來就知道事情不妙,他沒想到皇上下手如此之快,寧王下獄不過兩日,他就對自己下手,真是一點手足情義也沒有。
“九弟,朕一直相信你心繫朝廷,你怎能讓朕失望!”楚凡宇做出一副難以抉擇的痛苦模樣。
“僅憑右丞相幾句話,就要將莫名其妙的罪名按在臣弟身上,臣弟心有不甘,先不說左丞相是不是本王的人,說本王計劃篡謀奪位,簡直是血口噴人。”瑜王平靜地應對著,事情已經開始,皇上是不會輕易放過他的,但是被關押之前,他儘量給自己人留一些提示。
楚凡宇抬頭看向左高權,緩緩說道:“確實如此,朕不能僅憑右丞相片面之詞就將九弟定罪,這過於草率了,右丞相,你將當時的情景一五一十給朕說出來。”
“臣遵旨!”
“臣反對,皇上,臣確實深夜到訪周大人府上,可右丞相也曾說是他的貼身護衛跟隨夜闖翰林學士府,並非右丞相本人,因此,臣建議傳右丞相的貼身護衛出來當面作證,如果真有什麼大逆之行,臣也心服口服。”左高權出言說道,事到如今他也深知逃脫不掉,只希望看能不能找到什麼破綻。
楚凡宇望了一眼秦州,想聽從他的意見。
秦州明白皇上的顧慮,上前說:“皇上,臣的貼身護衛已將事情真相一五一十傳給臣,臣相信自己的人。”
瑜王看到楚凡宇欲同意秦州的話,他趕緊上前,說道:“皇上,臣弟一向無心皇位,現如今被人加害,臣弟也希望能夠了解情況的原委,求皇上準右丞相的貼身護衛前來將他所聽一五一十說出來,也免得臣弟被冤枉。”
“本王同意瑜王的提議。”這時候楚勝天出來勸道。
“王叔。”
楚凡宇沒想到楚勝天會替楚胤宇說話,這完全打亂了他的計劃。
“皇上,瑜王一直與皇上關係甚好,如今秦丞相的話本王多少有些不信的。”
事情發展到這裡楚凡宇也沒有辦法,他要是還執意下去更會讓其他的大臣猜疑,只好咬牙同意。“既然明王叔也同意,那就傳右丞相的貼身護衛上前問話。”
右丞相的貼身護衛疾步走到堂前,進來的時候還側臉看了右丞相好幾下,右丞相假裝沒看見。左高權的這一招他完全沒有想到的,讓他跟蹤左高權也是皇上的密令,他不過替皇上辦事。
“大膽,看到皇上不跪,皇上,臣弟認為此人目無聖上,眼神猥瑣,說的話也沒什麼可信的。”瑜王抓住秦州每一個破綻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