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麼名字?”
警車上,秦銘對正像是木頭一樣,一聲不吭坐在裡面的疑犯問道。
“我在問你話,你叫什麼名字!”
見女人沒反應,秦銘又提高聲音,問了一遍。
這一次,女人雖然有了些許反應,但也僅僅只是抬頭看了他一眼而已,隨後則又神情呆滯的低下了頭。
“你是啞巴是不是?”
或許是想在秦銘面前表現一下,坐在女人身旁的警察,這時候狠狠的推了她一把。
“別這樣。”
秦銘將女人扶起來,然後警告的對那名動粗的警員說道。
警員有些尷尬的笑了笑,顯然是拍馬屁沒拍好,不小心拍到了馬蹄子上。
“你叫什麼名字?”
秦銘儘量讓自己保持耐心的,又重複了一遍。
“劉丹。”女人也終於有了回應。
見劉丹肯張口了,秦銘心中大喜,忙問道:
“你知道你殺人了嗎?”
“沒有!我沒有殺人!我怎麼可能會殺人!”劉丹聽後極力的否認道。
“那你身上的血是怎麼來的?那些人又是怎麼死的?”
“我不知道!我昨天睡著了,然後醒來後……我現在應該是醒著吧?”
劉丹說著說著,突然問了秦銘一句。
“你做了噩夢對不對?不停的重複著同樣的噩夢是嗎?”
“對,我做了噩夢,我在夢中不停被與我合租的人殺死。
一個夢接著一個夢,他們總會出現在我夢中。
住在對門的人,住在隔壁的人,甚至是我老公。
太可怕了!真的是太可怕了!”
劉丹越說越恐懼,說到最後甚至都打起了哆嗦。
兩個警員聽得莫名其妙,但見秦銘和易少東一副意料之中的模樣,他們也沒敢打斷的說什麼,只得繼續聽著。
秦銘覺得這個叫做劉丹的女人,同王成宇的經歷應該差不多,於是在想了想又問說:
“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做這種噩夢的?”
“從昨天,不,應該是前天開始的。
連續兩天了,我都不記得自己在夢中,一共被人殺死多少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