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林綰綰一臉懵逼的看著蕭凌夜。
“懷孕！”
“……”
林綰綰和蕭凌夜在一起這麼長時間，已經能聽懂他言簡意賅的話了，她不雅的翻個白眼，“當然難受了，你以為生個孩子這麼容易啊！當年我懷睿睿和心肝的時候，孕吐特別厲害，從一個多月的時候就開始吐，一直吐到五個半月的時候才緩解！現在想想，睿睿那麼乖，肯定是心肝這個小丫頭在肚子裡鬧騰我。”
蕭凌夜下頜緊繃。
“好了好了。”林綰綰安慰他，“你也不用這麼嚴肅啦，陳芝麻爛穀子的事兒了，不用放在心上！”
“我想知道！”
“……”林綰綰嘴角抽搐，“你沒見過孕婦啊？”
“我秘書都是男性！”
“……”
就算是女性，以他的性子，恐怕也不會多關注一眼。
林綰綰只好把當時的感受告訴他，“其實過去這麼長時間了，很多細節都忘了……不過我對孕吐印象太深刻了，那種感覺……怎麼形容呢。就是特別餓，餓到想啃桌子的那種，可是看到食物就是犯惡心……經常強逼著自己吃，前腳剛吃完，後腳就跑去吐了！別人懷孕都能吃胖，我懷孕前期還瘦了好多斤呢。去檢查醫生說胎兒偏小，讓我多吃。沒辦法啊，就算吐到膽汁都要出來了，也還是逼著自己吃。”
說完，一抬頭，對上蕭凌夜心疼的眼神。
“……”
林綰綰抹汗，趕緊說，“其實沒有那麼可憐的，真的！雖然辛苦一點，可是想到自己肚子裡有兩條鮮活的小生命在茁壯成長，感受著肚子一天天變大，看著每次產檢B超單子上孩子的變化……尤其是感受到第一次胎動的時候，那種感覺真的很神奇，沒辦法用語言形容。”
本來她是想安慰蕭凌夜，結果就看到他充滿遺憾的眼神。
像是在遺憾沒有見到那個場景。
“……”
林綰綰乾脆不說了。
“綰綰！”
“嗯？”
手背一熱，蕭凌夜握住她的手，定定的看著她。
林綰綰頭皮一陣發麻，突然有種非常不安的感覺，“幹嘛用這種眼神看我……”
“我們再生一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