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車飛輪上面的儲水裝置裡面的水。
也被潑灑在了不遠處的田地裡面。
看的是眾人,欣喜異常,不禁的驚呼道。
“這水車,還真的能夠抗旱啊!”
“臣等恭賀陛下!”
一旁的王翦,卻是連忙的朝贏政拱手道。
大臣們面面相覷。
隨即,咧嘴,露出了一個苦笑。
他們意識到,自己的賭注,賭輸了。
大抵,是要賠一筆錢了。
茅焦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只感覺天方夜譚。
但是隨即,他又一陣的欣慰。
原因很簡單。
這水車。
既然真的可行。
那麼,他便是損失,幾個錢,又如何呢?
對於大臣們來說,也是如此。
如果關東大旱的話。
那意味著,大秦勢必要撥出大量的錢糧來賑濟關東的災民們。
有可能,國庫空虛之下。
他們的俸祿,都發不出來。
而在當下。
這水車一經出世之後。
這關東的大旱,勢必會得到解決。
於國於民,都是好事啊。
他們那一丁點的損失,又算的了什麼呢?
相比於關東旱情而言,那點損失,根本算不得什麼!
一時間,群臣們紛紛恭喜起來了贏政。
而贏政,卻是感慨道。
“吾兒可為聖賢啊!”
吾兒可謂聖賢?
一句話,瞬間把贏長生給擺在了無比高的地位上。
一時間,群臣們愕然。
不可思議的望著贏政。
而唯有王翦,一字一頓的說道。
“十九公子才不過八歲而已,但卻已經有當初甘羅之風範啊!”
“想當初,甘羅十二歲拜相,可是,這比起十九公子,甘羅所立之功業,又算的了什麼呢?”
“更何況,十九公子如今,才不過八歲啊,不過八歲啊!”
王翦連連的感慨兩聲。
群臣們,哪怕是再不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