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時宴聞了聞,“我房間裡的檀香,有問題嗎?”
不,這不止檀香的味道,到有點夾雜著情慾之香的氣味。
然而,霍時宴哪裡還容許她大腦開小差,他身體裡的火都可以把整個公主府都燒掉,他急需寧思甜當滅火器。
而且他聞到了這股香氣後,就更加迫不及待。
他將寧思甜放在床上後,身體隨之覆蓋上來,激情的擁吻她的紅唇。
她的唇依舊是那麼的甜美,跟以前讓他迷戀的味道一模一樣。
寧思甜一開始是有些推拒的,然而在他兇猛的攻勢下,她不得不繳械投降。
霍時宴這到底是憋了多久啊。
他跟薩拉澤應該沒有做這種事情,要不然今晚他不可能這麼兇猛,比任何一次都要兇猛。
寧思甜被折騰了一晚上,她的身體像是被卡車碾壓了,渾身的肌膚都沒有一塊完好的。
雖然她的眼皮很沉重,身體也很累,不過她腦子還是清晰的,她不能呆在霍時宴的臥室裡。
看著身邊男人滿足的睡顏,他的嘴角還勾著一絲愉快的弧度,他是舒服了,可累壞了她。
都說只有耕壞的牛,沒有耕壞的地。
可是她怎麼覺得牛沒有耕壞,相反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脈,而她這塊被耕的地好累呢。
寧思甜輕輕的將霍時宴抱住她的手臂給挪開,慢慢下床撿起衣服穿好然後離開了霍時宴的臥室。
這個時候天矇矇亮,大家還沒有起床。
然而,她剛從霍時宴臥室出來,轉身就看到了薩拉澤一臉怨毒的盯著她。
寧思甜:“……”
薩拉澤昨天給霍時宴下迷藥,霍時宴不在房間,她自己反而中了點迷藥。
昨夜,她可難受死了,她將自己泡在冰水裡泡了好幾個小時才除掉藥效。
她找不到霍時宴解決,渾身難受的厲害,泡冰水泡的她骨頭都是疼的,還不停的打噴嚏。
就當她怨念的聽到霍時宴的房間有動靜之際,她想要鑽進霍時宴的臥室,抱著他睡覺,讓冰冷的身體變得暖和。
誰知道,讓她看到了爆炸的一幕,寧思甜居然從霍時宴房間偷偷摸摸的出來。
寧思甜脖子間露出的吻痕觸目驚心,昭示著昨晚兩人的戰況有多麼的激烈。
薩拉澤嫉妒的恨不得要將寧思甜生吞活剝,她昨天精心佈置的那一切全都便宜了寧思甜。
不用想了,昨晚寧思甜和霍時宴滾了床單,還是在她眼皮底下,氣死她了。
“寧思甜,你要不要臉,都騷到我男人的床上了?”
薩拉澤現在沒有公主該有的一丁點風範和教養,滿嘴的汙言穢語,寧思甜在她眼中,就是一小賤蹄子。
寧思甜雙手抱胸,挑了挑秀美的眉心,她淡淡的勾唇笑著。
“薩拉澤,你頂著我的這張臉,使勁渾身解數,甚至連下藥的爛招式都使了出來,還是不能讓霍時宴睡你,你是不是應該反思一下自己太差勁了。”
寧思甜伶牙俐齒,反而還指責起她的問題來了。
“你……寧思甜,我們有賭約的,在賭約期間,你是不能睡霍少的,你違反了規定。”
薩拉澤實在想不到能懟寧思甜的理由。
“薩拉澤,你不要睜眼說瞎話,我們的賭約是口頭的,沒有這種規定。”
瞧見寧思甜那麼囂張,薩拉澤氣成了豬頭,下一秒,她似乎能想到威脅寧思甜的人質了。
“寧思甜,你不要忘了,曉曉和老東西還在我母親的手裡,你如果不想她們捱打受苦的話就按照我說的去做。”
聞言,寧思甜沒有繼續跟不講道理的薩拉澤爭執下去。
昨晚她支走了女傭後,半夜她避開院子裡的監控,將整個公主別院都看了一遍,她發現公主別院裡面沒有地下室或者關人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