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幹坐了半個小時,齊少和少年王終於等不下去了,相繼開車離開。
“你坐在這兒等會兒,我去去就回。”看著少年王離開的車子,龍青小聲對司徒杏兒道。
“你幹什麼去啊?”司徒杏兒問道。
“處理一點小事!”龍青一邊說著一邊走出了咖啡館。
“老大,剛才為什麼不讓我跟那個狗日的齊少幹一架!”車子裡,黑子恨恨道,“那小子真特麼囂張,不給他點顏色看看他還真以為有幾個臭錢就了不起了!”
少年王沉著臉道:“這個人身份不簡單,我懷疑他有可能是齊坤的兒子,在沒搞清楚他的身份之前,咱們不好動手!”
“齊坤的兒子?不會吧!”黑子有些懵,“這種官二代怎麼會看上一個咖啡店的小服務員?”
“嗯?”少年王抬起頭冷冷看了黑子一眼。
“額,老大,我不是那個意思。”黑子訕訕笑道,“我的意思是咱們大嫂雖然貌美如花,但這種官二代不是都講究門當戶對嗎,我看這小子追求咱們大嫂不像是逢場作戲的樣子。”
少年王冷哼道:“你懂什麼!總之,在我搞清楚他的身份之前你不準輕舉妄動,明白嗎!”
“明白,老大您放心!”
龍青開著車一直在身後銜尾跟蹤著,來到了一個非常熟悉的地方。
“排雲樓?”龍青看著停在排雲樓前面的車子,眼裡浮出一絲冷光,“果然是狼狽為奸!”
一個多月以前,就是在排雲樓中,龍青與少年王發生了第一次正面衝突,當時做和的正是排雲樓的經理段宏遠。龍青當時雖然覺得段宏遠有些問題,但事後並沒有多做調查。今天看來,這個段宏遠果然與少年王瓜葛甚深。
龍青下了車,孤身走進排雲樓中,立刻有服務員上前迎接。龍青隨意找了一個座位坐下來,要了一壺茶,便開始閉目養神起來。
一個房間中,段宏遠與少年王相對而坐。
段宏遠面色凝重地道:“我最近從省城那邊接到訊息,原來忠信堂的人已經在江城盤踞很久了!”
少年王皺眉道:“我在江城也混了將近十年了,怎麼從來不知道哪個勢力是忠信堂的人?”
“他們在江城紮根子的方式不同以往,這回走的是高階路線。”段宏遠緩緩道。
“他們在哪?”
“富貴山莊!”段宏遠緩緩吐出四個字,“最近,富貴山莊開始介入江城地下勢力的爭奪,我們的一些內線才發現端倪。”
少年王臉色凝重起來:“真要是富貴山莊的話,那他們可能已經在江城籠絡了不少人了!”少年王雖然沒去過富貴山莊,但對這個銷金窟的大名也如雷貫耳。不知道多少富豪權貴都以進了這個山莊的大門為豪。不難想象,這些年來,忠信堂肯定藉助富貴山莊與大批的江城頂尖人士建立了聯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