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為我而來?”妙音天佛微微一怔,接著,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她面色一急,連忙道:“不,羽皇,你聽我說,我···”
“你先別說話,我先為你療傷···”沒等妙音天佛說完話,羽皇的聲音便是響了起來,直接打斷了他的話。
言罷,羽皇瞬間閉上了眼睛,眉心處神光爍爍,一股股濃郁至極的生命力不斷地湧向妙音天佛體內,他在一心一意的為其療傷。
那些精純的生命力,堪稱最頂級的療傷聖藥,一般來說,只要不是傷的太重,頃刻間,便可痊癒。
本來,羽皇一直以為利用自己所輸送的生命之力,不消片刻,妙音天佛的傷勢應該就會痊癒才對,因為,表面上看來,她的傷勢並不是很重···
然而,很快,他便發現自己錯了,連續輸送數股精純的生命力之後,妙音天佛不但傷勢未愈,甚至,就連臉色依舊還是一片慘白。
“嗯?不對,這不對···”片刻後,似乎是發現了什麼,羽皇眉頭一皺,連忙來到妙音天佛的身邊,一把抓起了他的手臂。
“嗯?羽···羽皇你幹什麼?”妙音天佛微驚,美眸大睜,一臉的不可思議之色,他被羽皇這突然的舉動,給震驚住了。
“別說話,讓我看看···”羽皇開口,聲音很是輕柔,但是,卻透著一股不可違背之色,
接著,就在妙音天佛以及在場的諸位佛族修者,驚訝的目光中,羽皇倏然掀起了她的衣袖,他想看看,妙音天佛的傷勢情況,只不過,這一看,他便是徹底的呆住了,雙眼圓睜,眼神中滿是複雜之色,先是震驚,不可思議,接著是憤怒,狂怒,最後,所有的一切,都是化為了心疼與疼惜···
他,看到了什麼?一雙原本潔白似雪的手臂,此刻,早已被鮮血浸染,肌膚都是龜裂了,其上滿是觸目驚心的傷痕,一眼看去,幾乎看不到一處好的地方。
“怎···怎麼會?你···怎麼會受這麼重的傷?”羽皇眉頭緊皺,聲音由於太過心疼而變得有些顫抖,雖然,眼下,羽皇只是看了一眼妙音天佛的手臂,但是,他已經能夠想到,她身上的傷勢,定然也很糟糕,至少也是如手臂一般,甚至是比她手臂上的傷勢,更甚···
事實上,一切,也正如羽皇心中所猜想的那般,她身上的情況,很不好,渾身肌膚都龜裂了,到處傷痕累累,比其手臂上的傷勢,還要嚴重很多,而這些都是因為,妙音天佛強行使用那件尊器級別的金色拂塵之故。
尊器級別的兵器,威勢滔天,這是一種只有皇極境強者,才能真正駕馭得了的兵器,先前,為了抵擋神魔天煞,妙音天佛不顧一切的強勢催動,導致了嚴重的反噬,而她那一身觸目驚心的傷痕,正是尊器之中的能量反噬,帶來的可怕的後果。
只不過,妙音天佛的那件七彩佛衣,很奇怪,它居然絲毫不染鮮血,雖然,她傷勢很重,從外面看,根本看不到什麼端倪,一眼看去,很容易讓人以為,她其實並未受多大的上,因為,她身上都沒鮮血的痕跡。
同時啊,這也正是,一開始,羽皇沒有發現妙音天佛傷勢的根本原因。
“尊主,您怎麼會受了這麼重的傷?”
“是啊尊主,怎麼會這樣?您想在覺得怎麼樣?”
···
片刻後的呆滯之後,一瞬間,在場的諸位佛族的修者,齊齊開口了,個個眉頭緊蹙,滿臉的擔憂之色。
“我沒事,你們不用擔心···”妙音天佛臻首微搖,這句話,她是對在場的諸位佛族的修者說的,同時,也是對羽皇說的。
言罷,似乎覺察到了什麼似得,她面色微微一紅,就欲將手從羽皇的手中掙脫出來,可是,他卻是沒有成功,因為羽皇不但沒有鬆手,反而是,抓的更近了···
“還說沒有事?都已經傷成這樣了···”羽皇眉頭緊鎖,一雙血色的眼眸中,靜靜地望著妙音天佛,眼神中滿是心疼之色。
“不,我的傷勢沒事的···”妙音天佛臻首微搖,一臉凝重的道:“羽皇,時間緊迫,你先聽我說,我想拜託你一件事。”
“什麼事?”羽皇開口,詢問道。
“我想請你,幫我帶著周圍的這些佛族修者離開這裡,替我好好的保護他們,我知道,你一定有辦法的···”妙音天佛開口,一雙絕美的眼眸中,死死的盯著羽皇,眼神中滿是期待之色。
“恐怕,他要讓你失望了,因為,如今的他,自身都是難保了,又如何能夠有辦法,帶著他人活著離開此地?”這時,還未等羽皇開口回話,一道冰冷的聲音,便是搶先傳了過來,說話之人,乃是神魔天煞。
聞言,羽皇眉頭一揚,默默的看了眼神魔天煞,道:“恐怕,要失望的不是她,而是你···”
說著這裡,羽皇豁然轉身,再次看向了妙音天佛,滿臉堅定的道:“你放心,這一次來,我就是來帶你們離開的,帶你們所有人一起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