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啊!”
“衝啊!”
···
落雪仙洲之中,一場激烈的大混戰,正在進行著,殺吼聲震天,到處殺伐氣滌盪。
這一夜,註定是個動盪的夜、是一個染血的夜,因為,這一戰,牽扯的勢力太多,而且,最重要都是,其中的每一個勢力,都是不弱。
“吟吟,殺啊!”
“吼吼,來吧,小崽子們,本龍今夜要分分鐘,教會你們如何做人”
“汪了個汪的,死豬,你省省吧,就你那樣的,分分鐘教會的不是如何做人,而應該是如何做豬!”
···
諸方一品勢力的修者,組成的大營中,幽玄身軀天龍真身,衝在最前面,龍尾擺動,龍爪揮灑,所想披靡,此外,在他的兩側,無殺,赤羽、金豬以及尋古等人,也都是毫不遜色,尤其是尋古,他最是威猛,動作也最是簡單、粗暴。
從始至終,他僅僅只有一個動作,那就是不地揮動著一隻右爪,他在用右爪對敵,威勢滔天,無論對方來的是什麼修者,他皆是一視同仁,一抓拍去,管你是尊者境,還是那些高位上古神明,無一例外,直接都是爆體而亡,極為的兇殘,此際,他大有要憑藉這一爪橫行諸方之事,右爪起落間,血色滾滾,慘嚎連連,幾乎無與爭鋒。
眾人的大後方,一身紫金皇袍的羽皇,臨空而立,三千戰俑分列在他的兩側,在羽皇的操控下,橫殺諸方,所向無敵。
···
“道友們,翁仲捉鱉的時刻到了!”
“殺啊,為所有死在帝宮山外的師兄弟,報仇!”
“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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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營之外,各個超品勢力的修者,齊齊自虛空中顯出身形,一邊大吼著,一邊揮舞著各自的兵器,瘋狂的朝著大營之中的永恒大軍,殺了過來,他們要去報仇。
“甕中捉鱉?殊不知,甕中捉鱉也得有實力,若是實力不夠,那麼所謂的翁中,便只能成為佈局者的死亡囚籠了。”大營中,羽皇眼神微眯,嘴角微揚,心中一陣冷笑。
望著,大營外的那些正在衝殺而來的各個超品勢力的修者,羽皇臉色平淡,絲毫沒有一點的慌亂之色,顯然,對於眼下的情況,他早就知道了,一點也不意外。
“不對,你們發現沒有?看到我們,那位永恆人王似乎沒有一點的驚訝與慌張?這不對啊!不合情理···”一位超品勢力之中的老者心生疑竇,他覺得羽皇的反應,太奇怪了。
“不錯,確實有些奇怪,他···太淡定了!”又一位老者出言,他也看出來端倪。
“要我說,管他呢,我們這麼多人難道還怕他嗎?要知道,此次,可不是在帝宮山,以我們的實力,還怕他會出什麼么蛾子嗎?”
“說得對,別管那麼多,我們一方實力強盛,直接衝過去,與那些一品勢力的之中的修者,裡外夾擊,一股腦的全滅了就是!”
“這倒也是,走,殺!”
···
一念至此,那些原本心有擔憂的老者,紛紛變得堅定了,他們自信,憑著他們的實力,無懼任何陰謀。
那些超品勢力之中的修者,本身所隱藏的位置,就距離大營不遠,如今,在他們的全速衝鋒之下,很快,便都是殺到了大營之前,然而,就在這一刻,就在這些超品勢力之中的修者,剛要踏入大營之中,去與永恒大軍大戰的時候,異變突起。
嘩嘩譁!
隨著一陣絢爛的華光閃過,下一瞬間,在整個大營的四周,倏然出現了一道道九彩之色的禁制,同時,與之相伴的,還有一股股白霧。
一瞬間,那些超品勢力的修者,不但進入不了永恒大軍,所在的那個大營之中了,而且,就連大營之中的情景,也是看不到了,他們的視線,全都是被那些突然升起的白霧,給擋住了。
“這···這是···怎麼會?怎麼會這樣?”
“禁制,居然又是這種可惡的禁制!”
“怎麼會這樣?不應該啊?這些天,我們一直都是守在這裡,那位永恆人王,到底是何時,在此佈置的禁制?”
···
大營中,各方超品勢力之中的修者,齊齊大驚,一個個的面如豬肝,那臉色簡直是要多精彩有多精彩,因為,眼下的這個情況,簡直是完全超出了他們的預料,這前前後後的差距,也太大了,簡直就是出現了個大逆轉。
前一秒,這些超品勢力之中的修者,一個個的都還信心十足,自信此次,定可斬殺永恆人王報仇雪恨,然而,誰曾想,下一秒,他們居然全都被擋在了外邊,連永恒大軍的邊,都是靠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