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帝宮山的上空,隨著一聲巨響傳來,名揚七千州的斷命刀魔,直接化為了劫灰。
“譁!”
帝宮山的上空,一片死寂,此際,在場的所有修者,全都是呆若木雞,一個個的雙眼大睜,眼神中滿是驚恐與難以置信之色。
眼前的這些異變,發生的實在是太突然了,這轉折轉的太突兀了,讓在場的所有的修者,都是覺得腦子有些不夠用,甚至是有些接受不了···
斷命刀魔是誰?那可是一位老牌的上古神明境強者,成名極早,實力驚人,在整個七千州之中,他,絕對是一位排的上號的人物。
然而如今,就是如此強大、如此的身負盛名的一位上古神明境的強者,卻是在頃刻之間,被人給當場擊殺了,全無抵擋之力,不僅如此,甚至,就是他所在的宗派絕刀門,也同樣是在頃刻之間,被人給徹底的滅絕了,滿門上下一個活口都是沒有。
絕刀門,這個門派底蘊極強,不說是在無相仙洲,甚至,就是說在整個七千州之中,他們都是屬於最頂級的勢力之一,極為的有名。
而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仗著自己的勢力強大,絕刀門的門人向來行事乖張,極為霸道,尤其是絕刀門的斷命刀魔霸空,一直以來,他都是殺戮成性,為人極為的霸道與蠻橫,動輒殺人滅門,須知,斷命刀魔之名,這可不是說說那麼簡單的,而是他殺出來的赫赫兇名。
正所謂,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殺人者,人恆殺之,如今,這個絕刀門正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曾經何時,他們在屠滅其他門派的時候,恐怕,從未想過,自己也會有這麼一天吧。
“什麼情況?發生了什麼!”
“死了?斷命刀魔被人殺了?”
“不止如此,就連···就連那個無比強大的絕刀門似乎也是被人在頃刻給屠滅了!”
“誰做的?究竟是誰做?在整個七千州之中,誰居然有如此能力?”
···
帝宮山的外圍之地,片刻的沉寂後,下一刻,四周整個沸騰了起來,驚呼後、議論聲,此起彼伏,一波接著一波,久久不息。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誰?誰在出手?”
···
與此同時,就在帝宮山外圍的那些修者,在瘋狂的驚呼的時候,無相仙洲那裡也是如此,極為的不平靜,絕刀門的突然覆滅,對於無相仙洲來說,無異於是一場巨大的轟動,一瞬間,幾乎整個無相仙洲之中的所有修者,全都是繃緊了身子,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他們很是震驚,很是驚恐。
他們到現在還都是不明白,到底是什麼了什麼事?同時,也正是因為,他們什麼都不知道,所以心中才更是害怕,害怕下一個遭殃會是自己,害怕,災難會突然臨身,使得他們也遭受死亡之劫,畢竟,強如絕刀門都是承受不住,他們可沒有自信,自己能夠在那股可怕的劫難之下,存活下來···
斷命刀魔以及絕刀門的覆滅,驚動萬千,一時間,幾乎是所有得悉了此事的修者,都是在震驚、在恐懼,此外,在恐懼的同時,他們心中也在疑惑,也在好奇,好奇剛剛的那件事,到底是做的?又是出於什麼目的?
當然了,此刻,心存疑惑,滿腹不解的諸多修者中,也包括羽皇、帝雪含煙、面音天佛等人···
“羽,剛剛···剛剛那是什麼情況,你知道嗎?那道白色是什麼人打出來的?”妙音天佛綵衣翩翩,聲音無比的動聽,宛若天籟,她整個人給人的感覺,無比的空靈與溫和,身上散發著無盡的祥和與悲憫之氣,與她身處一處,很容易受她影響,即便是一位暴躁的人,與她相處久了,恐怕也會變得脾氣溫和。
轉身,深深地看了眼妙音天佛,羽皇神色微恍,雖然妙音天佛剛剛並未說什麼特別的話語,但是,羽皇心中卻是突然變得很是平靜,甚至,他感覺就連他周身所瀰漫的殺氣,都是弱了許多。
片刻後,羽皇開口,輕輕地搖了搖頭道:“音兒,不瞞你們說,其實,剛剛到底是怎麼了,我也是不知道···”
說完,羽皇長長的出了口氣,繼續道:“剛剛的那道白光,出現的太突然了,同時也太快了,當時,我的全部注意力,全都是放在了那道恐怕的刀光之上,所以,對於其他的事情,都是不清楚,我只知道,那道白光是從我身後發出來的。”
“汪,毫無疑問啊,剛剛的那道白光對我們來說,應該是友非敵,因為,他剛剛那是在保護我們,在解救我們。”尋古沉吟了下,突然出言,凝聲道。
“嗯,應該···”
聽了尋古的話,羽皇神色一斂,點了點頭,剛想說什麼什麼,然而,就在這時,就在羽皇剛想說些什麼的時候,一聲威嚴的話音,突然在空中響了起來:
“七千州的各方勢力聽著,從今日起,你們每個勢力都是可以向永恆王庭發起挑戰,都是可以搶奪帝宮山的擁有權,但是有一點,你們務必遵從,那就是,在永恆人王為踏入上古神明境之前,無論是哪個勢力,都不可派出上古神明境的修者出來,如若哪個勢力膽敢明知故犯的話,想必,斷命刀魔以及絕刀門的下場你們都是看到,那便是例子···”
這道威嚴的聲音,聽起來並不是很大,但是,它卻是同時傳遍了整個七千州,此時此刻,整個七千州之中的所有生靈的耳邊,皆是在迴盪這道那陣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