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以鮮血為祭,呼喚遠祖,恭請遠祖真靈復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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響亮而決絕的聲音在天外的那方特殊的星空中迴盪,其音煌煌,如若天威,且透著無盡古老的時光意,像是穿梭、流轉了無數紀元時光的祭歌,傳唱著萬世千秋的悲涼。
“真靈迴歸,遠祖復甦,這一世,遠祖必將重臨世間。”
“臣等,恭迎遠祖迴歸!”
“臣等,恭迎遠祖迴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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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六方至高聖天之中諸位至高帝上齊齊大吼,此刻的他們,雖然各自的手中都是在與天蒼一脈的歷代傳入相互對峙、相互牽制著,但是他們的目光,卻是死盯著無色石碑後面的那片永寂的時空,個個面露恭敬,滿目的虔誠與狂熱之色。
此時此刻,他們很是激動,個個心潮澎湃,一個個的皆是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因為,對於那些血色的圖案,他們很有信心,他們相信,這一擊,他們定可完成無數歲月以來的夙願,成功的喚醒遠祖,將遠祖從永寂的時光與光陰之中喚醒。
“恭迎遠祖迴歸?恐怕,你們要失望了。”驀然,天蒼一脈的諸位傳人之中,有聲音傳來,聲音很輕,不過,卻滿含自信與堅定之意。
“譁!”
話音一落,那塊無色的石碑之上,倏然爆發出一股絢爛至極的華光,緊接著,便是看到,那塊樹立在那裡的無色石碑,轟然煙消雲散了,就像是風化了一般,化為飛灰,不過,石碑沒有了,但是在石碑所在的那裡,卻是倏然出現了一道九彩之色的‘鎮’字。
‘鎮’字之後,華光明滅,綻放出無數的顏色不同的光澤,而在那一道道顏色不同的光澤之中,則各自都佇立著一道身影。
那是一道道真實的身影,是真實的身軀,不過,卻個個緊閉著雙目,靜靜地盤在那裡。
那道‘鎮’字看似是由無數不同的光澤組成的,實際上,則是由那一道道真實的身軀組成的,那是一道有無數真實的身軀,共同匯聚、寫出的‘鎮’字。
“那是···那是天蒼一脈歷代傳入的肉身?”
“難怪先前只見天蒼一脈傳人的靈魂,卻始終不見其肉身,原來···原來,他們肉身都在那塊無色的石碑之中,或者說,他們本身就是那塊無色的石碑!”
“原來天蒼一脈的歷代傳人的肉身與其靈魂一樣,都是一道封禁,一個鎮壓著三十方六至高聖天,一個則鎮壓著一方時空。”
“以靈魂化為封禁,封鎮著三十六方至高聖天,以肉身化為封印,鎮守著一方時空,所以,這便是···天蒼一脈的歷代傳人,靈魂與肉身分離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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鴻蒙世界之中的一陣驚呼,議論紛紛,事到如今,他們早已經知道了,那方神秘的星空之中,並不只是封禁著三十六方至高聖天,此外,還封禁著另外一個可怕的存在,一個被三十六方至高聖天稱之為‘遠祖’的存在,而天蒼一脈的肉身,其存在的意義,就在是鎮壓,鎮壓著那方時空,鎮壓著其中的那個神秘的存在。 那道由歷代天蒼一脈的傳人化為了的‘鎮’字出現的極為的及時,在那道玄色的神秘圖案擊落在九彩的光幕之上,當先出現,釋放無量神威,演出一道氣運天幕,死死地擋住了那道血色的圖案,將其死死地擋在了九彩光幕的前方。
“哼,你們以為,就憑這樣,就無恙了,若是如此,那你們···未免也太小看吾等了。” 一位至高聖天之中的至高帝上出言,語氣中透著不屑,對於天蒼一脈的歷代傳人的肉身所化的那枚‘鎮’字,他表現的很平靜,毫無震驚之處,因為,他早就知道了。
早就知道了,那塊無色的石碑是天蒼一脈的歷代傳人的肉身化為,也早就知道了,他們的肉身會在關鍵時刻釋放威能阻擋他們。
當然,其他的那些至高聖天之中的至高帝上,也都是如此,也都是知道,不過,他們絲毫不以為意,因為,他們早有應對之策。
“譁!”
倏然,那道血色的圖案之上,血光沖霄,漫天的血氣如刀如劍,撕裂諸方,與此同時,有一股凌壓萬千的絕世偉力爆發,若十億古史的洪流碾壓而來,要吞噬天地,擊沉諸天萬世的方乾。
“實話告訴你們,這場血色的大祭,剛剛才僅僅只是前奏而已,如今,才是真正的開始,而今你們所看到的,才是這場血祭的真正力量。”一位至高聖天之中的至高帝上出言,他很是得意,對於血色圖案之上如今爆發的力量,他很有信心,自信其定可所向披靡。
不過,他們的這種得意的心情,只是持續了一秒而已,下一妙,他的臉色直接僵住了,整個人也懵住了。
“什麼?怎麼會···”片刻的呆滯後,一瞬間,三十六方至高聖天之中的諸位至高帝上,皆是忍不住驚呼了起來,個個眉頭緊鎖,滿臉的難以置信之色,他們太震驚了,因為,他們看到,自己認為必勝的一擊,居然失敗了。
就在剛剛,血色的圖案,倏然爆發的時候,那枚‘鎮’字之上華光激盪,僅僅只是盪漾出了一道氣運漣漪,吹起了一陣九彩的風而已,便是直接鎮壓了一切,撫平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