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外,離人大帝也就是風語仙、冷幽幽以及夢華胥三女,靜默而立,細細看去,可以發現,在她們三人的四周,皆是有著一道玄奧的光環,其上激盪著生命的玄華,噴吐著無盡的生命真意。
這三道玄奧的光環,也稱之為先天之光,它,代表是先天生靈,代表著以後天侄子逆反先天的無上榮耀,也是縱天之境的象徵。
三女,本就傾顏絕世,榮華萬千,那絕世的身姿,明耀千秋萬古的浮華,如今,在她們各自身上的生命玄光的映襯下,更顯超然與絕世,沐浴著璀璨的生命光雨下她們,個個風華絕代,如仙似神。
眼下,剛剛被打爆了的彼岸,血劫等諸位逝界一方的至高帝上,皆是因為重聚真身,各自都是再度活了過來,他們正懸立在各自所屬的至高聖土的上空,正冷眼凝視著風語仙、冷幽幽以及夢華胥三女。
相比於風語仙、冷幽幽以及夢華胥三女的淡然、從容與絕世,此刻,彼岸、血劫等諸位逝界一方的至高帝上,卻一個個都是顯得極為的狼狽,個個神色勻稱,臉色蒼白,尤其是血劫諸位與冷幽幽和夢華胥兩女交手的諸位至高帝上,他們的臉色最是蒼白。
因為,他們來的早,和冷幽幽以及夢華胥兩女交戰的久,被打爆的次數多,受的相對傷重。
畢竟,雖然像血劫等這般至高帝上,即便是被擊滅的身軀與本源,也不會死去,依舊是會再度重生,但是,這個重生是代價的,需要損耗本源來重生,沒被打爆一次,他們的本源就會損耗一次,被打爆的次數越多,本源損耗的便越嚴重,故而,傷勢便越重,臉色便是越發蒼白。
“可惡,怎麼會如此?怎麼會這樣?為何,她們的戰力都這麼的強大?為何她們明明都只是剛剛突破到縱天境而已,明明修為不及我等,為何,卻能擁有著遠超我等的實力?”
“怪胎,都是怪胎,一個個的全都是怪胎!”
“確實是怪胎,這···太詭異了,她們的戰力,簡直離譜。”
“何止是離譜,簡直是匪夷所思,一兩個這麼強,也就罷了,如今,這出現的三個,居然都這麼的妖孽與強大,這就很詭異!”
“不行,我們得想想辦法了,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沒錯,的確是不能繼續如此下去了,主上下過命令,要我們儘快的解決掉此界的生靈,可是如今,鴻蒙世界一方的生靈,不但未曾減少,反而在這千年的時間裡又增加了許多,再這樣下去,我們何時才能完成任務?”
“可是,以目前的情況,我們又能如何?這些年來,該試的方法都試了,也盡了最大的努力,可惜終究無用,對方的實力太強,有她們在,我們根本就無法行事。”
···
天外,血劫等諸位至高帝上,正在暗中相互傳音、相互議論,個個眉頭緊鎖,面帶著濃濃的憂慮與不甘,這些年來,他們一個個都是很是憋屈,一個個都是被壓著打,他們很是憂慮,憂慮著自己何時才能完成任務,同時,也為自身的安危而憂慮。
因為,他們很清楚,自己都並不是真的不會死,只是很難死而已,一旦被擊殺的次數多了,多到本源承受不住,從而崩潰的地步,那時,他們也就沒救了,而在過去的這些年裡,他們各自都是被打爆了很多次,尤其血劫等諸位至高帝上,他們被打爆的次數最多,故而心中也最為憂慮與擔憂。
“要我說,其實諸位也不無需太過憂慮,因為,她們幾個強勢不了多久了,而此方宇宙的生靈,沒有多久的好日子可過了。”這時,虛無天之中的那些至高帝上的傳音倏然響起,精準的傳到了其他諸位至高帝上的耳中。
“嗯?什麼意思?為何突然這麼說?難不成,你有對策了?”
“對策倒是沒有,不過,我卻是知道,我們的援軍應該快要到了。”
“援軍?指的是誰?”
“自然是我們的那些昔日的戰友了,不瞞你們說,我來的時候,明確的感覺到,有幾個昔日的戰友,已經開始復甦了。”
“真的?你確定?”
“自然是確定的,你們知道的,我們的感覺,都是不會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