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空山海之上,靜靜地看著月無涯,孤殤墨沉默了一會,又突然說道:“不過,不知為何,我總覺得此人有些似曾相識?不過卻始終想不出在哪見過。”
“似曾相識?”聞言,孤殤墨身邊的那位白袍男子,低頭思索了一會,突然抬頭對著孤殤墨問道:“那殿下,我們現在玩怎麼做?要不要……”
“不用!”這時,彷彿知道白袍男子要說的話似得,只見白袍男子的話還未說完,孤殤墨便是突然出口打斷了他。
“與九天四界諸多神話的天嬌的爭鋒,雖然也是本宮此行的目的,不過,這卻不是我們的主要目的,我們的最大目標是仙遺密境中的機緣……”微微頓了下,孤殤墨緩緩地道。
“妖千世界與三千世界爭鋒相對,對我們有利無害,既然如此,我們何必去趟那趟渾水。”微微掃了眼羽皇和弒心等人,孤殤墨血瞳一閃,聲音毫無感情的道。
“是殿下,屬下明白了……”聽到這裡,那位白袍男子,臉色恭敬地應了一聲,隨即不再說話了……
“好強大的實力!此人的身份,絕對不一般。只是,他究竟是≡dǐng≡diǎn≡小≡說,.☆.o≮誰?”眯眼望著眼前的月無涯,羽皇心中滿是困惑的道。
月無涯的身份,太神秘了。
此時此刻,羽皇的心中的月無涯是戒備之心更強了,本來,他還只是猜測,而今透過剛剛一次出手後,羽皇對他認識就是更近一步了。
這個月無涯的實力很強,而且太過神秘,讓人很笨看不透……
“世間和樂,舉世逍遙,這樣真好!真好……”淡淡的掃了眼天妖帝朝的那位修者,月無涯小眼一眯,神色舒暢的道。
“世間和樂,舉世逍遙?哼!你是何人?”浮空山海之上,弒心面色微沉的對著月無涯道。
“我是誰?我當時是我了,還能是誰?”聞言,月無涯發了哈欠,懶洋洋的說道。
“哼!不知你可是三千世界的人?”聞言,弒心雙眼一眯,聲音冷冷的道。
“唔,這個還真不是……”聞言,月無涯歪頭想了想,緩緩地搖了搖頭。
“哼。既然不是,那就給本宮滾開,如今,乃是我妖千世界與三千世界的矛盾,閒雜人等,多管閒事者,殺無赦!”
“哦哦,好好……”聽了弒心的花,月無涯想也不想地diǎn了diǎn頭,說完,留言退到一邊去。
可是,這時彷彿去又突然想到了什麼似得,只見月無涯剛剛邁出的腳步,又瞬間再次退了回來,對著弒心搖頭道:“不行!不行,道爺還真不能走,此事,道爺還真不清楚閒雜人等。”
“嗯?莫非你當真要趟這趟渾水?”弒心臉色說了陰沉了下來,一頭越發,s突然狂舞了起來。
“不不不,道爺,並不是多管閒事。”說到這裡,月無涯突然看了眼羽皇個幽冥天龍等人道:“道爺我早就說過了,羽皇他們可都是道爺的兄弟啊,比親兄弟還親,如今,他們有事,道爺怎麼能不管?畢竟,道爺可是個很講義氣的淫,哦,不!不是淫,是人……”
“哼!好,既然你想死,那麼本宮便是成全你們。”弒心雙目寒光一閃,聲音無比冰冷道。
“天妖帝朝的修者聽著,給本宮殺!”弒心周身殺氣騰騰,一頭血髮根根飄舞,猶如一杆杆血色的長槍。
“是殿下,屬下遵命!”說完,天妖帝朝的修者齊齊大喝。
“殺!”旁邊,看到天妖帝朝的修者,準備動手了,其他的妖千世界的人,也都是瞬間蠢蠢欲動了起來。
“哼,來就來,我等豈會怕了你們?”三千世界的修者中,有人高聲怒喊道。
“阿彌陀佛!”
這時,就在妖千世界的修者,剛要準備與三千世界的修者廝殺的時候,只見一聲嘹亮的佛號,突然自旁邊傳了過來。
刷!
一陣驚世的佛光,倏然字旁邊落到了妖千世界和三千世界兩方修者的中間,佛光之中,一位身披白金僧袍的青年佛者,緩緩地走了出來。
“阿彌陀佛!世間之事,以和為貴,執著一念,實在害人不淺,打殺之事,有傷天和,不若我們各自退一步如何?”那位身披白金僧袍的青年佛者,宣了聲佛號,對著弒心和羽皇等人道。
“一塵帝子?怎麼你們佛千世界,莫非也要插手我妖千世界與三千世界的糾紛?”緊緊地望著突然出現眼前的青年佛者,弒心眉頭一皺,聲音無比低沉地道。
“阿彌陀佛,非也,非也!我佛千世界,向來與世無爭,不參與任何糾紛,如今,只是前來調解糾紛而已。”聞言,那位青年佛者,則是弒心口中的一塵,雙收合十,輕輕地說道。
“哼,現在本宮便是清楚的告訴你,想要和平解決,除了羽皇將那人交給本宮,否則,斷無可能……”聞言,弒心冷哼一聲,隨即,突然伸手指著妖后懷中的小皇道。
“哼,做夢!現在朕也告訴你,朕也不會與你罷休,傷我兄弟者,朕,絕不輕饒!”旁邊,聽了弒心的話,羽皇怒喝一聲,聲音無比堅定的道。
“哈哈。既然如此,那便沒有什麼可談得了,那人,本宮要定了!”聞言,弒心大笑一聲,語氣冰冷無比的道。
“你傷了小皇,這個仇,朕,也是絕不與罷休!”羽皇一字一頓,堅定的道。
“既然如此。唯有一戰了……”弒心眸光一閃,滿頭血發都是突然狂舞了起來,望著站在中間的一塵帝子道:“一塵,給本宮讓開,此事,與你們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