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線快速略過周圍，古芸嘗試找到那道讓所有人仰視的身影。
古芸眸光快速放在湖面旁邊古妖的身上，古妖看起來形單影隻，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不知是不是因為突破鬥帝的原因，古妖如今看起來變得成熟了很多。
看起來不似曾經古族天才那般耀眼，卻多了一份沉穩的氣質。
以及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氣質，感覺就像是陷入了迷茫一般。
古芸不清楚這是不是因為突破鬥帝產生的變化，但這種變化很奇怪。
“師傅~”
古芸走過去輕聲開口。
雖說沒有實際拜師，但古妖真就差不多已經把她當成了弟子。
這點，古芸早就感受到了。
可惜的是，古芸這個徒弟對師傅心懷不軌，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不過好在兩人並沒有進行實際的拜師禮，一切都還有補救的機會。
“以後還是直接叫我名字吧。”
古妖沉聲開口，眸光一直在注視著湖面不知道在想什麼。
古妖也覺得自己應該嘗試接受一下新事物了。
“這樣真的好麼？”
古芸有些欲言又止，不是她不想親暱的喊古妖的名字。
只是古妖如今貴為鬥帝，直呼其名的話古芸總感覺哪裡怪怪的。
而且兩人的關係應該還沒好到這種程度才對。
“沒什麼不好的。”
古妖勉強笑了笑繼續看著湖面：“我從小就是孤兒，生活條件也不是很好，所以就拼命努力修行，後來加入黑湮軍……”
古芸默默的聽著，頗有些感同身受。
就算身處古族，也並非所有人都是無憂無慮的，古芸好歹有自己的小家族。
古妖什麼都沒有，唯一有的就是拼命修煉。
古妖能成長到現在這個境界，固然有天賦這一方面的原因。
更多的則是自己拼命的修煉，一路從底層拼殺出來，人生沒有別的色彩，只有不斷的修煉。
直到古妖被譽為古族天才，所有人都認為古妖是天才，因為是天才，所以才走到現在這個地步。
天才二字將古妖在暗地裡的一切努力否定，並且給古妖加上了一層耀眼的光環。
仔細觀察就會發現，古妖除了這一身實力和這個古族天才的光環之外，什麼都沒有。
沒有親人，沒有朋友，甚至連周圍的戰友都對他敬而遠之。
甚至說古妖突破鬥帝的時候，旁系血脈相關被強行提升世界的人，都沒幾個。
這才是最讓人悲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