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有事,所以直接召見了他。
“皇上。”裴芷煙作揖正要跪下,皇帝陛下清之嵐雙手抓住他雙手。
“免禮。”皇上面容仁慈。
“謝陛下。”裴芷煙小聲說,和皇上面貼著面有些不好意思,但他很有儀度,甚合禮矩。
“朕讓你替我辦一件事,先皇曾賜予安寧伯一樣至寶,他死後隨之下葬,現有兩人作證,此寶物的仿品在作坊中出現,你幫我取來。事關皇室威儀,不得有誤。”
“是。”裴芷煙答應了。
裴芷煙親自點了幾個隨從,向城西而去。
大古作坊。
裴芷煙等級牌樓而上,幾個花紅柳綠的侍女在樓間侍呼。
找掌櫃的要來“至寶”,裴芷煙悄悄地當著掌櫃的面開啟畫卷,仔細看畫,然後說:“此畫乃前朝萬聖年間裴芝元所作,畫上的山水是一處陵園,乃是武王墓,裡面金銀財寶無數,但早聞三年前,失竊了,裡面金銀財寶盡為盜墓賊所劫走,唉,可惜聖上要把仿品帶回宮去,不然這文筆這畫工收為藏品也是佳作啊。掌櫃的,您看這,需要多少銀兩我吩咐戶部抵換給你。你要是執意要這幅畫,那就。”
“大人,可是這。”掌櫃比劃畫,攤手。
“多少銀兩,找戶部給你。”裴芷煙把畫拿到背後,揹著手。
“這是幅好畫啊。”掌櫃比劃道。
“如果掌櫃您執意要這幅畫,那聖上那邊就!”裴芷煙色急道。
掌櫃的看著裴芷煙,裴芷煙捏著手裡的畫,隨從們恭恭敬敬地等候,街外邊車來人往商賈走街竄巷小販沿街叫賣的聲音紛紛嚷嚷地傳進來,坊內一時無比寂靜。
裴芷煙拿出一袋銀子來,擺在櫃檯上。
“哎!好好好!”掌櫃忙不迭聲說。
出了街,拐過幾個巷。“去戶部。”裴芷煙說。
說完裴芷煙顛了顛手裡的銀子,高高地拋起落下,收回懷裡。他兒時隨手畫的一幅京西秋山圖居然被誤認為是安寧伯至寶的仿品,不過這個秘密只有他自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