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安東尼說不需要巴薩賠償,但是巴薩還是將培養了兩年的母豬送到了豬舍。
巴里在屋外鬼哭狼嚎,巴薩正癱坐在屋中滿臉的疼惜。
“父親,父親。”
巴里一聲高過一聲的呼喊,讓留在單身宿舍沒有外出打獵的雄性紛紛伸出頭來檢視。
“你閉嘴。”佈德見巴里死皮賴臉的模樣,是怒氣填胸。
又有旁的雄性在看著,他都感覺有些丟人。
佈德暗暗低下頭,隱藏著發紅的臉頰。
手上的力道一鬆,就巴里放開了。
而這時,巴薩也從屋中走了出來。
“你又在鬧什麼?”
巴薩看著上竄下跳的巴里,只覺得有一陣無力感油然而生。
他好累,真想就這樣撒手不管,仍由巴里自生自滅。
“父親,佈德打我。”巴里跳到巴薩的面前,明目張膽地向父親告狀。
巴薩掃了一眼巴里,見他並沒有受傷。
“你們是兄弟,你就讓讓他。”
巴薩嘆了一口氣,無奈地對佈德說。
巴薩沒有底線的對巴里放縱,已經讓佈德忍無可忍了。
“父親,他今天闖了這麼大的禍你還縱容他。”
佈德簡直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巴里是無論如何都改不了的。
“安東尼族長都不計較,你還巴巴的說什麼。”
巴里見佈德拎著他的小辮子,雖然心虛卻還是硬著脖子反駁。
“再說了,如果我成了族長家的雄性。丟兩頭野豬根本不是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