秉著兩個都不得罪，雲綿笑嘻嘻地回答：“楚蟈蟈厲害，小虎子哥哥也厲害。”
這個回答讓小三爺很是不滿地皺起眉頭。
粉嘟嘟竟然覺得他跟憨頭憨腦的王小虎一樣厲害，他分明比王小虎大許多，厲害許多。
“蘿蔔白菜只能選一個，是楚哥哥厲害，還是小虎子哥哥厲害？粉嘟嘟，你重新回答。”
雲綿心裡狠狠地翻了一個白眼。
都是小屁孩，都才斷奶沒幾年，有什麼可比的。
不過，看在拖油瓶剛才千辛萬苦爬上石壁摘靈芝的份上，雲綿決定滿足他的虛榮心：“小虎子哥哥沒有楚蟈蟈厲害。”
小三爺虛榮心得到了滿足，滿意地揚了揚眉梢。
算粉嘟嘟有眼光。
“為啥你喊王小虎哥哥，喊我蟈蟈？”
小三爺後知後覺反應過來。
“你喊王小虎能口齒清晰，喊我為什麼口齒就不能清晰？”
“楚蟈蟈，你在說什麼呀，我怎麼都聽不懂。”
雲綿裝傻充愣，打死也不承認自己是故意的。
她拎起裙襬，將兩朵靈芝兜在裙子裡，騰出一隻手去輕輕拽了拽小三爺的衣服。
“楚蟈蟈，這裡面好黑啊，咱們趕緊出去吧，小虎子蟈蟈跟小花還在外面等著咱們倆呢，咱們倆進來這麼久了，再不出去，小虎子蟈蟈跟小花該等著急了。”
“小虎子蟈蟈？”
“是呀是呀。”
雲綿點頭兩下。
“我才六歲，小虎子七歲了，奶奶說我要叫他蟈蟈。”
難道自己剛才聽錯了？難道聰明伶俐的粉嘟嘟真的口齒不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