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也猜到了,不錯,就是陣法,除了陣法無法解釋什麼了。”血冥幫幫主說到。
“陣法?陣法不是早已失傳上千年了,最後的陣法師還是三國時期的諸葛孔明,那小子怎麼可能會?”一個黑袍吃驚的問。
“這個秘密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了,我猜有兩種可能,一種是他無意中發現並掌控了那個陣法,而那陣法保護的就是神泉。另一種就是太行山裡面藏著一個隱門,而太行山那也一直流傳著神仙的傳說,這世上沒有空穴來風的傳說。”血冥幫幫主說到。
“那幫主的意思是那小子有可能是隱門放出來歷練的弟子?”一個黑袍說到。
“不錯,有這個可能,所以我們現在還是不能輕舉妄動,繼續盯著就行”血冥幫幫主說到。
“唉,發現瞭如此一塊肥肉我們居然不能動,真不甘心呢。”一個黑袍說到。
“哈哈哈,四長老不要著急,神泉又不會飛了,等我們徹底調查清楚了再決定是拉攏還是滅了。”血冥幫幫主說到:“三長老,你是負責本幫的財務的,你馬上調撥出資金,在這之前就大量購買萬里集團的泉水吧。”
“幫主英明!”所有黑袍齊呼。
另一方面,燕京郊區某個大院深處,練武場上一個身穿武服,長髮披肩,仙氣飄飄的少女正在舞劍,用的是一柄軟劍,軟劍在少女手中猶如聽話的寵物,時而如絲綢一樣柔順,時而如精鋼一樣堅忍,劍舞的令人十分賞心悅目。
“啪啪啪!”這時一個年近七十身穿古裝老者拍著手走進了院子。“小姐劍法又精進了,這把銀龍軟劍一個月前還無法掌控,現在已經如臂使指了。”
聽到掌聲,少女停下了練功,擦了擦額頭上的香汗說:“德叔,事情查的怎麼樣了?”
“還請小姐恕罪,是老奴辦事不利,至今也沒找到任何線索。”
“沒有任何線索?”聽到這裡少女是眉頭緊皺,眼眸中充滿了失落。
“是的,老奴親自去的黑冰臺,整個隱門只有西南木府弟子姓木,但木府內勁中期以上的弟子最年輕的也都超過三十歲了,而且跟小姐提供的畫像都差別很大!”
如果木文斌在這裡,一定能認出整個仙氣飄飄的少女就是在神農山遇到的田靜。
田靜從神農山回來立馬找人畫了一張木文斌的畫像,然後安排這個德叔去隱門打探木文斌的訊息。
但她哪裡知道他遇到的木文斌是經過易容的,而且是用修真界的方式易容,就算現在木文斌站在她面前,她都不一定能認出來,更別說那些畫像了。
而且木文斌也不是隱門的人,去隱門打探怎麼可能有結果。
“唉!我知道了,繼續派人打探訊息,找到了人人有賞!”少女嘆了口氣,然後眼神變得銳利說到:“這件事不得洩露出任何風聲,否則殺無赦!”
聽到這德叔身體忍不住的一顫,小姐的脾氣她很清楚,田靜五歲開始練功,十五歲突破外勁就被家族送入隱門歷練,一年前回來以後性格發生了很大變化,在隱門可沒人管你年齡大小。
兩個多月前田立坤在神農山找到了一株千年人參,田靜多次索求族長都同意,連根參須都不給,於是一個月前她剛剛突破內勁就偷偷帶著何兵他們去了神農山。
只有德叔知道她突破了內勁,田靜特意叮囑他不準告訴任何人她已經突破了。但根本沒想到她居然敢跑去神農山無人區,結果死了兩個,失憶兩個。
田靜倒是修為徹底穩固了,那把銀龍軟劍一直都使不好,每次都將自己弄得滿身是傷,從神農山回來居然降服了此劍,不過回來以後變得很是憂鬱。
“是,我知道了小姐!”
“千年人參的事調查清楚了嗎?”
“調查清楚了,那千年人參根本不是二少爺發現的。”
“不是他發現的?那怎麼到了他的手裡?”
“應該說是二少爺運氣好,被他撿到的。”
“他能有這狗屎運?”
“確實,老奴從一個跟隨二少爺從神農山回來的人嘴裡敲出來的。那時二少爺根據老爺準備安排人進入神農山去找靈藥,不知道為什麼二少爺居然主動提出來帶隊,老爺就將家主令牌給了二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