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啊。”
秦樂樂鼓著臉瞪他,“一點都不早!”
說罷,越過二哥,蹬蹬蹬的下樓。
狐狸僵住。
他反應很快,妹妹走路‘噠噠噠’的時候,要麼很開心,要麼很急切。可‘蹬蹬蹬’的時候,肯定是生氣了。
為什麼生氣?生誰氣?
兄妹倆都起得晚,到餐廳時,也就一個秦天高還在慢悠悠的喝咖啡。
秦樂樂正氣鼓鼓的報早餐名,瞥見秦天高又開始喝咖啡後,趕緊將一杯牛奶遞過去。
“不可以喝咖啡,要喝牛奶!”
秦天高正在看報,聞言,放下報紙,抬頭看她。
他動作輕微,可光滑如水的銀色長髮還是因此晃動。還有些許從肩頭滑落,好巧不巧,露出左耳那隻紅玉髓蛇耳墜。
日光落在那耳墜上,紅玉髓中透著微光,很好看了。
秦安看到這一幕,內心的小狐狸瘋狂嚎叫。
他甚至覺得,那條蛇都在嘲笑自己。
一個耳墜也敢嘲笑自己!
秦安生悶氣,食不知味。
而秦樂樂已經成功拿走了秦天高的咖啡,給他換成了牛奶,這才心滿意足的吃早餐。
她一向吃得多,吃的品種還很豐富。一般家裡人吃完了,她還在吃,有的會去忙自己的,有的會陪著她。
之前安德里還住在這邊時,是最多陪她的人。
不過現在安德里還在處理自己的私事,沒有回來。
便是半退休人員秦天高陪他最多。
秦樂樂解決了自己那份,揚起腦袋,準備和秦天高說話,不經意一看,“你還沒吃完嗎?”
說的是秦安。
狐狸食不知味,一個小籠包能吃很多口,這會跟前那籠還幾個沒吃,一旁的豆漿也沒喝幾口。
他看上去蔫嗒嗒的,頭髮也沒什麼光澤。如果真有狐狸耳朵,這會肯定耷拉下來了。
看著看著,秦樂樂又不那麼氣了。
她開始懷疑二哥是真的生病了,但不太好意思說。
離了座,她彆彆扭扭的來到秦安身邊,按住他的胳膊。
“二葛格,你沒事吧?”
秦安有氣無力:“我沒事,我能有什麼事,呵呵,誰都有事我都不會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