竇作以前是很混賬,但對自己的母親還是很尊敬的。
他正紅著眼想安慰幾句,發現老爸將他擠到一邊去,只能默默的靠近小奶娃,不當電燈泡了。
胖乎乎的手指頭指向竇思。
這個眼角皺眉比較明顯的中年女人無比忐忑,“我最近好像發生了很多事,又好像沒發生什麼事。”
手指頭挪開,小奶娃笑了笑,“你別擔心,你不怎麼回來住,當然不會有事。不過這幾日你擔心你母親留下來,開始受到影響了。”
竇思鬆了口氣,又很憤怒,“到底是誰要害我們?”
小奶娃掃了眼竇暮夫婦。
竇暮:“我覺得我最近渾身都不舒服。”
竇暮的老婆:“我也是!”
“你們又不住這棟別墅,受到的影響沒那麼大,”在兩人要鬆了口氣時,小奶娃話鋒一轉,“不過你們的孩子還有孫子孫女時不時來這邊,受到的影響比較大。你孫女已經病了好幾天了吧?”
竇暮的老婆立馬紅了眼,“您說得很對,我們明明送她去醫院檢查了,可一到晚上就開始發燒,白天又跟沒事人一樣。”
三兄妹琢磨了一下,說白了,問題就出在中間這棟別墅裡。
那群不請自來的傢伙們都聚集在這,竇奶奶出事了,竇朝的二兒子竇憂前段時間也差點出事了。
他當時開車回家,遇到堵車,急著回家,原本打算走條小路。那條馬路穿過一個密林,馬路兩旁是鬱鬱蔥蔥的樹木。
據他後來和父母解釋,當時他要打方向盤時,想到了在小奶娃在珍玩店說的話,讓他避開綠色。他便耐心等著道路疏通,沒走那條路。
才過一天,他就看到一條新聞,有個殺人犯越獄,躲入那個密林,準備搶過路人的車逃離楚市。
竇朝:“我母親,我二兒子,我,還有我老婆,這分明是在針對我們家!”
竇夫人想起什麼,驚呼了一聲,“剛剛大師還說小作今日會有死劫!”
竇朝直接紅了眼,甚至忍不住懷疑在場的幾個弟弟妹妹。
竇作也挺害怕,不過大難還沒來,他感覺不是很明顯。
“不對啊,我二哥呢?從剛剛開始就不在這。”
宗飛龍沒好氣道:“清水觀那個陰森森的傢伙也不在。”
話是對竇作說的,目光卻落在小奶娃身上,他眸底翻滾著各種情緒。
這時,門外傳來尖叫聲。
“這個聲音,”竇朝擰緊眉頭,“不是二弟妹嗎?”
幾人看向竇想。
竇想不耐煩道:“誰知道她又在叫什麼?整天神神叨叨的,有病!”
“出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小奶娃斜視她,流露出幾分嫌棄,“不過這位大叔,她可是你老婆啊,你一點都不關心?”
竇想露出鄙夷的神色,想到哥哥姐姐都在,又收斂了些。
竇家其他人就比較尷尬了,特別是長輩,他們都知道竇想對自己的妻子沒感情,但又不想離婚分割財產,所以直接在外邊找了幾個情人。
大門被開啟,屋外的景色印入幾人的眼簾中。
正對著那簇玫瑰花下跪坐著一箇中年女人,她伸手去碰坑裡的木盒,手卻被燙傷。
仇也和竇憂則是從偏門裡走出來,目光沉沉的看著這個趁著別墅大門關上,就跑來試圖拿走木盒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