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我扔掉手中的掃把,拿起了水果刀,我的左手突然抓住了我的右手腕,特喵的,我自己的手居然反對我的行動?
我就不服了,我右手持刀逼近我的脖子,大喊一聲:“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這時突覺一股涼氣覆蓋到了右胳膊上,整個胳膊頓時耷拉下來了,水果刀掉在地上
完了我的右胳膊也是他的了,你以為我會這樣認輸?雙足發力直奔牆而去,我寧可撞死也不讓他奪我舍!
結果並沒有我的想的事發生!我的雙手抵住了牆.
“啊啊啊!讓我死!”我全身努力都不行,心裡特別的懊惱。
“嘭嘭嘭。”門外想起了敲門聲,一開門是鄰居王哥,嘴裡還有牙膏沫子:“大早上的吵吵啥,都沒起呢,你這嗚嗷的喊啥。”
我說:“我要被奪舍了。”
王哥:“奪什麼舍啊,我奉勸你可少看點那沒用的小說,做人能不能現實點?”
那我能說什麼?王哥人高馬大,我又打不過,只能他說什麼我聽什麼,我趕緊道歉,王哥說以後別老整這沒用的動靜,還有,你以後拤飛機也小點聲,一點小事一個勁的喊,煩不煩人?
我能說啥,我只能說對對對,好好好。
送走了王哥我發現我能動了,不由得心裡一喜,可能真是幻覺。
“小兄弟,我還在呢。”
靠!我又要去撞牆,這個聲音說:“你聽我把話說完,我不奪你舍!”
“你特麼不奪我舍?那你在我腦子裡不出來是幾個意思?給老子滾出來!”
他在我腦子裡說:“出來是不可能出來的,這輩子都不可能出來的。做生意又不會做,就是鑽進你身體裡,才能維持得了生活這樣子。進進入你身體裡感覺就像回家一樣,不不不,在看守所裡面的感覺,比家裡面感覺好多了!。”
“好啊,你還是想奪我舍!同歸於盡吧!”
他急了:“別別別!我真不奪你舍!你以為奪舍那麼容易呢,咱倆八字都不合,怎麼奪你舍?再說了,我能幫你!”
“幫我?你能幫我做什麼?”
問完這句話,我的眼珠居然自己動了起來,開始在屋裡掃視起來,他居然控制我的眼珠在打量我的房間。
這種感覺讓我很不好受,一個人連自己的身體都掌控不了,真是一件不舒服的事。
他打量了一圈,然後問我:“你是一個奴隸吧?”
“奴隸個屁啊,”我憤怒的說。
他見我急了,馬上說:“別生氣,你看你又生氣了。我換個問法,你是不是這個社會最底層的人?”
我特喵,我剛想發作,想了想他問的也沒什麼毛病,我說:“啊,是啊,咋地了?”
“那不還是奴隸嗎?”他說。
“靠!你到底想幹啥?”我氣急敗壞的說:你說不說,你不說我自殺了!
他操縱我的手拿出錢包,拿出唯一一張綠色的美元問:“這是你們用的錢是吧?你有多少?”
我憨厚的一笑:“其實沒多少,工作賺的錢剛好能養活我自己,夠吃夠用,但是攢不下來。”
他說:“我能幫你搞到這個,你們這快速取得這個的辦法是啥?”
我想了想:“刮刮樂?”
他說你帶我去。
我給老闆打了個電話說要請假,老闆說:“天天的特喵的請假,你說說你這個月請了幾回假了?”
我說:“沒有啊,我這個月還沒請呢。”
老闆那頭沉默了,可能是收回了剛要罵我的話,然後說:“準了!”
出了門,我先去早餐店來碗豆腐腦來了兩根油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