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說的挺有見識。”他稱讚道。
“我什麼都不懂,全是聽師父說的。”
“真希望有能人可以接此地的困局,小夥子,你的師父能……”
我就等著他這句話,立刻接下句道:“他老人家已經到此了,但是否能來這兒辦事,還得看申警官的意思。”
申重笑道:“你也別給我下套,他能不能來得是監獄方面說了算,我只能提意見。”
跟著廖叔後面做事,雖然經歷了一些頗為麻煩的事情,但全靠廖叔,我沒覺著頭疼,來東林市親身經歷了種種怪狀,我才對廖叔的牛逼有了真正的體會,這真不是一般人能幹成的活兒。
“警官,如果他師父真能降妖捉怪讓他來試試唄,這條水塘不知害死多少人了。”老頭道。
“你師父是何門派?”秦煜問道。
“他無門無派,是靈寶道一脈。”
“哦,難怪,不過此地若真是太歲之府,你師父有把握可以對付?”秦煜道。
說實話我也不敢確定,既然被稱之為太歲,妖物必定有極強的法身,“天成篇”對於太歲的定義是僅次於魔的最強妖怪,再向前一步便可成為魔頭,如果廖叔沒有能力對付他,我讓他來豈不是送死?想到這兒我沉默了。
“沒有把握就不要勉強,人命關天的大事。”申重道。
“畢竟我不是師父本人,有沒有本事得去問他,申警官,要不咱們跑一趟,就算我師父沒這個本事,你也沒啥損失。”
“好,我倒是真想見見你師父為何方聖神,就陪你走一趟。”申重倒也乾脆,老頭將小孩屍體放在後車架上道:“我把孩子送回去就來。”
一個多小時車程後,我們在和第九停保場完全相反的城市另一邊的監獄裡見到了廖叔,洛奇這些天一直在忙著接應他,所以和我幾乎沒有聯絡。
近一個多月的時間沒見,廖叔清瘦了些,剃了個光頭,但精神不錯,我卻是暗中心酸,強忍著不讓眼淚出來道:“廖叔,終於見到你了。”
“看你這話說的,我好好活著在,當然能見著了,這兩位是……”他笑著道。
我分別作了介紹,廖叔分別和他們打了招呼,卻並沒有多看秦煜一眼,隨口問了一句道:“你們遇到太歲之府了?”
一句話說的申重從板凳上跳了起來,就像被電了屁股一般道:“大先生,您、您是咋知道的?”我也暗中吃驚,從來不知道廖叔還有算命的本事。
廖叔則平靜的道:“這並非我未卜先知,道理其實很簡單,一名警官、一名殄官再加上我這位大侄兒都無法解決的東西只能是太歲了,否則差一步則弱,進一步則強,至少你兩位不會同來此,而且……”說到這兒廖叔眼睛微眯道:“你們三人褲腿潮溼,雙手滿是魚腥氣還有漁網的勒痕,那地方是河還是塘?”
“廖先生,之前聽道長說您,實話說我還覺得有可能是吹牛,今日一見才知道他說的根本就不到位,您本人更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