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了一會兒,大宮主一跺腳道:“你這個人真討厭,和你說話簡直累死人。”臉上略顯不快。
這就是典型的小女兒情懷了,說不過人便耍蠻橫,想冒充野蠻女友,關鍵你還不是我女朋友。想到這兒我反而得意了,起身道:“大宮主,這件事裡我白坐了半年大牢,這裡也死了兩個人,您應該不會讓這件事兒無法收場吧?”
“死了兩個人?什麼意思?”這姑娘瞪大了眼睛問我道。
看她這幅模樣不像是假裝,難不成她被手底下的人給坑了?以她的行為能力,是非常有可能的,於是我將這一整件事的來龍去脈仔細說了一遍,大宮主的眉毛頓時皺在了一起道:“他們怎麼能這樣?我只是叫莫雲設計把你關進牢房裡,沒說要殺人啊。”
“是啊,他們怎麼能這樣?”看她小嘴說話模樣,我忍不住學她的腔調說話。
但這姑娘因為過於氣憤以至於沒有發現我在調戲她,一本正經的陷入了沉思中。
趁她不備,我悄悄靠近,猛然一把從女孩手裡奪過銀簫,這下她大吃了一驚,再反應過來可來不及了,我手裡我這這根銀簫道:“大宮主,我好害怕呀,你親自出馬又能……”話音未落就見女孩又從衣服裡抽出一根銀簫。
我兩眼頓時看成了鬥雞眼,大宮主毫不猶豫對準了吹了一管,要說她人雖然看似沒有絲毫江湖經驗,但手底下的功夫可不差,我只覺得雙膝一陣痠麻,不由自主就朝地下跪去,但好歹我也是個男人,無論如何也不能跪一個女人,於是我硬是讓自己摔倒在地,也不願跪下,倒地之後一股巨大的寒氣從我雙膝蔓延而起,瞬間傳遍全身,凍的我是兩排牙齒咯咯打顫,無奈的問道:“你,你居然帶兩根銀簫,有病啊。”
姑娘冷笑道:“你搶去的是銀簫,現在我手上這支可是銀管。”
也來不及分辨銀簫和銀管的區別,我只覺得兩條腿簡直都要凍斷了一般,當下咬緊牙關道:“大宮主,我也是想把話說清楚,絕對沒有和你對著幹的意思,千萬不要多心。”
“你就是一個卑鄙的小人。”說罷她用手裡的銀管對準我的心口,這下是真要性命了。
眼見命在頃刻,我徹底放棄了生的希望道:“你都要殺死我了,總該告訴我原因,讓一個人做糊塗鬼,豈不是世界上最殘忍的事情。”
猶豫片刻她她走到我面前蹲下道:“既然你這麼說我就給你一個說法,之所以我要殺死你只是為他討回一個公道。”
“他是誰?”
月上警惕朝四周望了一番,才小聲對我道:“還記得被你們害死的青龍山裡的大老鼠嗎?那是一隻千年成精的妖物,爺爺說無論如何不能讓它受到傷害,而你們居然殺死了它,所以你們三個人必須要為鼠妖償命。”
我就是一個想象力在豐富的人,哪怕我就是個瘋子,整天到晚胡思亂想,我也沒法想到這姑娘居然是為了鼠妖報仇,這簡直是太操蛋了。
眼見著姑娘站起身將吹管對準了我,我趕緊擺手道:“妹紙、不對,大宮主,你說的鼠妖根本就沒死,它老人家活的好好的,現在就住在我家裡。”
“胡說八道,我的人剛從你家裡出來也沒見到有鼠妖在,你們早就害死了它。”
說罷她依舊是要吹動銀管,我萬般無奈深處左手道:“如果你真的瞭解鼠妖,應該知道它會這招手法。”說罷只見一個銀球在我掌心裡凝聚,接著我將銀球拋起,吸進了鼻子裡,這一瞬間我渾身充滿力量,本來凍的不行的兩條腿也在瞬間恢復知覺。
大宮主萬般驚訝的對我道:“我小時候爺爺帶我去青龍山見過鼠妖,它就是用這種手段逗我開心的,你、你……真的沒有害死它?”月上激動地眼淚水奪眶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