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長,還等什麼,來吧。”林瑤迦說了句容易讓人發生誤解的話。
洛奇衝我連連擺手,示意對不起,接著躡手躡腳走進房間裡,奇怪的是小串子並沒有和他一起回來,老不及多問,我將銀針刺入姑娘體內。
翻來覆去的刺了幾針她忽然眼睛瞪的圓圓,狀態又有些繃緊,我道:“是不是想要上廁所?”
“是。”
“那就對了,必須得忍著。”我道。
如果要破一尊聖潔珍貴的物體,最直接的辦法就是直接用骯髒之物傾倒其上,比如說鼠妖身上的青鱗甲就是用經血破的,而破“龍鱗膚”的方法就是尿液淋身,銀針入體的目的就是催尿利尿,起疏導作用,但必須要達到極限,因為那時尿液中各種激素含量最高,於是我看著林瑤迦先是瞪眼、然後雙腿微曲,之後渾身緊繃,到後來渾身都在微微顫抖道:“道長,行不行了,我、我實在……”
“如果想要治好你的病,就得忍受一點痛苦,這可不算啥。”我道。
伸手貼在她的額頭上,她已是滿頭冷汗,我在浴池裡放了滿滿一盆水,再回到客廳她面色都憋青了,我道:“可以了,你尿在浴盆裡。”林瑤迦也來不及問我了,起身衝進衛生間……
再出來時她輕鬆了不少,我道:“現在還不是你放鬆的時候,去浴池裡泡著吧?”
“什麼,那裡面……道長,你、你……”
“如果相信我,你就聽我的,我保證能治好你的病。”到這份上她也沒退路了,真泡入了“藥水”裡,其實《風》書中介紹的“藥液成分”比這個噁心十倍,呂雉甚至用了人的嘔吐物,但我真不敢用,這是我的底線了,但願能有效果。
泡了十幾分鍾後我讓林瑤迦衝了個澡,顯然她對於我的治療方式起了懷疑,但也沒好意思質疑,我其實心裡根本沒底,交代了幾句廢話她便離開了。
之前洛奇確實以為我幹壞事,但後來聽了全過程便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我有些惱火道:“你怎麼不敲門啊。”
“我哪想那麼多,用斷門術開門就進來了,誰知道你屋裡還有個人在。”他面帶壞笑道。
“你這個人真沒素質。”我也笑道。
沒說幾句話,龍空電話打了進來道:“我晚上接你去吃飯,王山那孫子請客。”
“我不去。”一聽這話我就火了。
“你聽我說,這孫子說給你賠罪,這人不過是個小腳色,他後面躲著的才是正主,現在敵暗我明,鬧翻了對咱沒好處。”龍空當然害怕,知道王山有這樣一個人撐腰,只怕錢早就給了,我想的是如果見面,套套話倒也可以,於是就答應了,隨後他接我去了市郊一處農家樂園。
我們那一桌還有幾個陌生面孔,但看樣子都是一些城建工程的包工頭,王山確實給我賠禮道歉,但閉口不談鬼面牌的來歷,之後他道:“今天請大家來咱吃一道好菜啊。”說罷讓服務員上菜,片刻之後推上一個小車,上拴著一個猴子,而桌子中央位置能開啟一個小孔,正好吧猴子腦袋卡在孔裡,我立刻意識到這是一道所謂的四大名菜“猴腦”。
只聽猴子不停發出悽慘的叫聲,四肢在桌下掙扎,撓在木頭上發出咔咔聲響,也不知道服務員怎麼弄得,用小錘圍著猴子腦袋輕輕敲了一圈,稍微用力在後腦勺位置敲了一下,整個天靈蓋就翻開了,猴腦清晰無比的呈現在我眼前,接著他舀起一勺滾油澆在猴子白森森的腦漿子上,刺啦一聲,猴子眼睛猛地瞪的滴溜滾圓,隨即爆發出一聲發出刺耳欲聾的慘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