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句話問的董海超無言以對,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微微嘆了口氣道:“你說的沒錯。”
之後又聊了案件的一些詳細,細節弄清楚後董海超道:“詹豆豆是公安部追逃的A級逃犯,我們已經立刻組織警員實施抓捕行動,所以他應該出不了東林市。”
“是,這種作惡多端的人,最好抓回來千刀萬剮,其實現在死刑光有槍決是不對的,凌遲處死之類的酷刑應該適當啟用,這種混蛋一槍崩了根本不解氣。”
董海超道:“封建社會的一些陋習是不應該延續繼承的,殺人不過頭點地,人都已經死了足夠還債了,再說我相信是有地獄存在的, 槍斃死刑犯的目的就是將他送入地獄,由那些惡鬼繼續懲罰他們。”
又聊了一會兒我便告辭離開了,出了警察局走了一段路“第六感”告訴我後面有人跟蹤,於是每當路過有玻璃窗的店面是我都注意觀察玻璃窗上的倒影。
連過了五六扇窗戶,我都在人群裡看到了一個相同的女人,這個人身材高挑,穿著一套修身的連體牛仔服,既時髦又漂亮。
難道我又被某個妖物盯上了?想到這兒我猛然轉身,那美女也遠遠站定了。
仔細一看不正是警察局那位漂亮女警嗎,只見她表情複雜的望著我,似乎是想過來,但又有些牴觸。
摸著自己的良心說,我可以肯定自己不是一個猥瑣淫蕩的男人,雖然有那麼一點點的小好色,但哪個正常的男人不好色?所以這女孩是被我今天的表現出的“假象”所矇蔽,“誤會”我這個人了。
不過總算她沒有舉報我,讓我避免了一場牢獄之災,我心有感恩,便走了過去。
姑娘看我靠近似乎是想要退開,但皺著眉頭讓自己保持站姿沒動,但雙手緊緊抱在胸前,表現出相當的防禦態勢,看來對我還是不放心的,想到這兒我主動擠出一副生硬的笑臉道:“警察同志,我今天真以為是在夢裡,否則借我兩個膽子也不至於在警察局幹這事兒,你得相信我不是這樣的人。”
“我……你……”姑娘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她肯定是心裡有事,想到這兒我仔細觀察的她的頭髮,果然只見女孩的頭髮雖然透著一層暗紅色的光芒,但沒有絲毫油光,這與她白嫩的面板有根本的差別。
頭髮泛暗紅而沒有油光說明她經常漂染頭髮,而之所以使用暗紅色說明黑色不足以凸顯光亮,而為了遮掩頭髮的乾枯晦澀,所以就使用了暗紅色。(警察是不允許頭髮上染明色的)
髮質乾枯晦澀不是啥奇特的髮質,很多年輕人的頭髮都是這樣,但如果看女孩的脖頸的面板就知道她的頭髮不應該如此乾枯,因為她面板光澤很好,水靈粉嫩。
看一個女人的面板好不好主要就看脖子,因為臉和手都會被使用護膚品,呈現出的狀態是不真實的,而女孩的脖子面板自然白皙嫩滑,按照這個狀態,她的髮質也應該很好才是,問題在於為什麼會如此乾枯。
女孩猶豫了片刻道:“楊道長,我想請您喝杯茶,咱坐著聊成嗎?”
“好,只要你不見怪我就成。”
於是我兩就近找了一處茶館,姑娘還特地要了一個小包廂,坐進去後我道:“警官有什麼事情儘管放心對我說,能幫上忙的我一定盡力。”
她真是一張愁腸千結的面容表情,思來想去很長時間才道:“楊道長,我這個人不知道為什麼,只要被相同年紀的男人碰、碰到身體,哪怕就是手背,我都感覺一陣奇癢直入心裡,當場大笑不止,所以、所以這真的讓我很尷尬,也很苦惱。”
我立刻明白女孩髮質呈現這種狀況的原因了,道理很簡單,從來沒受過愛情的滋潤,內心苦悶,而這一狀況直接體現在了頭髮上。
說白了就是內分泌失調的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