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造成這一切的,正是原身的親生母親李氏。
林淺雪恨她,餘清韻因為親生女兒的遭遇對林淺雪更加偏愛也順理成章。
她作為一個罪人加外人,憑什麼吃醋?
平心而論,餘清韻之前對原身和她真的很好。
或許餘清韻說得對,她和李氏一樣,都是黑心肝。
“晚兒,你真的不能原諒我嗎?”
餘清韻眼中已蓄滿淚水,這是自己精心照顧了十幾年的女兒。
可那些說出去的話猶如潑出去的水,現在回想起來,就像刀割在自己心上,更何況是林非晚呢。
“我……我知道了。”
握著的手顫抖地鬆開,餘清韻轉身卻被重新握住。
也許是不忍,也許是心裡對母愛的渴望太大。
林非晚輕喚了聲:“母……母親。”
餘清韻眼中的淚不受控制地落下來。
“誒。”
四目相對,林非晚好像突然理解了那句“母女沒有隔夜仇”。
這邊氣氛溫馨,那邊林淺雪卻咬緊牙關,指甲狠狠嵌進掌心。
她好不容易才讓林非晚和餘清韻離心,沒想到這麼快就被瓦解了。
莫非這就是母女連心?
出了侯府,雪千御立馬吩咐追雲將林軒送走醫治。
林非晚也沒反駁。
她雖然是大夫,不在乎男女之防。
但林軒不一樣。
他的傷在腿上和腰腹之間,需要除去遮擋物治療。
若是她上手,他斷然不會同意。
“今天……謝謝王爺。”
為她撐腰,還有找人幫林軒治病。
她知道,雪千御所找的必定是高人。
驀地,她想到那日在王府內看到的白鬍子老大夫。
追雲應該是帶人去找那位了吧。
她突然有些好奇,雪千御是怎麼與那位忘年交相處的。
此時那位被認錯的“忘年交”本尊正在將最後一味藥加入爐中。
“阿嚏!”
沈翊打了個噴嚏。
“師父,你是不是感染風寒了?”
瓔珞將一杯茶放下,擔憂地問。
最近師父沒日沒夜的忙活,昨天還發了瘋似的狂笑,害得她還以為師父精神出問題了。
沈翊轉身揉了揉她的腦袋,“放心,我沒事。”
“咚咚!”
一陣敲門聲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