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蠻就是見不慣這種下套行為。
搞得一副摘了面具,就跟緣分到了似的模樣。
她一心搞對方,就把三師兄又當了工具人。
她說到做到,和三師兄出發去中心演武場的路上就傳達了這個精神。
“摘面具不難,但為什麼要摘面具啊?”
“看不慣。”阿蠻說得輕鬆又自然:“而且咱們看不到他的臉,萬一他藏著什麼秘密呢?”
三師兄素來沒好處不動手,他覺得這個理由並不充分。
“如果你能不動聲色的拿掉的他的面具,許你的一次變兩次。”
“成交!”三師兄立刻答應了。
阿蠻白了他一眼:“其實我也不明白你怎麼就那麼在乎這個續命的次數,依照伱的強大,應該輪不到我給你續命吧?”
三師兄笑了笑,竟摳起了手指頭:“有總比沒有強,或許什麼時候就用上了呢。”
阿蠻見三師兄這般,也沒追問,而是問起了正經事:“對了,拜帖你怎麼處理的?”
“今日比賽結束後,可以先和丹盟那個掌事長老一起吃個飯,再和輔仙樓的東家喝個茶。”
聽到丹盟長老,阿蠻才想起來自己忘了向師父彙報白樹的成績以及自己的打算了。
她急急忙忙掏出傳靈珠就想和師父聯絡,但無奈,師父那邊完全沒搭理她,她只能先作罷,想著等比賽結束了再聯絡。
結果入了會場,看到今日單人賽的選手上場,才發現面具男安然地坐在玄天宗的方陣中。
“看來這面具得你自己摘了。”三師兄一臉輪不到我的遺憾之色。
“行了,知道了,你趕緊去吧,誒,旋夜那裡你放放水。”阿蠻囑咐之後,便自行去了仙劍宗的方陣獨坐。
沒錯,就是獨坐。
昨天他們還是三個人,今天,三師兄在臺上,臺下就只有她一個獨苗了。
不過……從她坐下開始,就有不少人往她身邊湊,拐著彎抹著角的打聽仙劍宗的入門要求。
阿蠻哪裡說的清楚,她只能表示論道大會結束之日仙劍宗會統一解答此疑問將人草草打發。
於是看臺上,單人賽的選手們在專注比武,看臺下阿蠻不厭其煩,索性找了輔仙樓的東家要了紙筆寫了兩行字,又花錢僱了個小廝舉牌。
“仙劍宗招生事宜,大會結束會公佈。”
“煩著呢,勿擾!”
有了此牌,阿蠻終於清靜了,她安心關注看臺上的比武,此時恰逢旋夜上場。
旋夜頂著那相對平庸的臉上了場,自稱是刀焰門的弟子夜玄。
刀焰門在這裡就是個弟弟,沒人在乎,他一上場,周遭的選手們都躍躍欲試,顯然覺得拿他墊腳很合適。
旋夜也很會裝,一臉新秀的傻白甜模樣杵在場中笑呵呵地望著大家。
儼然就是一幅我來送你們一程的真誠模樣。
一時間,十一個選手走了出去,旋夜看了看,隨手指了一個。
這單人賽與新秀賽的賽制是完全不同的。
新秀賽是相同類兩兩相比,勝者再比,直到決出此類最佳者,其中煉丹類是群體比鬥一場取其最佼佼者。
而單人賽則是資格賽加挑戰賽,也就是說,你只有連贏三場才有資格向排名榜上的前三挑戰,你挑誰,就和誰比,贏了你上,他下。
你坐他的位置拿到他原有的排名,而被你挑下去的那個人也得去贏三場後,再來挑戰,直到這個比賽日的結束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