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此時只顧和蕭山交談的天羽,小雨此時思緒萬千,如果不是他,那他腰間的玉佩又何處來的?那可是我……
“聖主到。”就在她思索時,司儀一道身響驚醒了她。
“是聖主。”
“是聖主。”原本那群常青院本來在談論那第二十一個院士位的的女生,此時卻爭先恐後朝席臺看去。
只見此時的席臺上聖安聖主在眾院士的簇擁下走上了主位,各院士也紛紛落座,唯獨第二十一位的院士位始終空著的。
“怎麼空著一個院士位?是那個新進階的?”看著空著的院士位,往屆的學員紛紛猜測道,畢竟相對他們而言學院有哪些院士他們還是有所清楚的。
“這你們就有所不知了,傳說我們聖道院的那位師兄他是在外面執行任務的,他並沒有歸院,但學院已經把他內定成院士了,這不趕上了開學大典嗎?所以就設定個院士位在這裡。”一名聖道院的弟子把他聽說到的說出來。
“原來是這樣啊!”不少人恍然,他們都知道在學院只要進階到武聖就可以自動確認為院士的,所以好多弟子在外面歷練時候進階是正常不過的。
“有請皇朝使者。”就在眾人商論的時候只見司儀再次喊道。
“皇朝使者?”所有人一為之一愣,這是個新名詞啊!好多的學員並不知道皇朝的來歷,畢竟皇朝已經有這麼多年沒有出世過了,這也怪不得無人知曉。
所有人不由地朝席臺看去,想一探這皇朝使者的究竟。
只見在席臺上兩個護衛陪同一個十五六歲的女孩走了上來,女孩未施粉黛,但容顏卻足以迷倒萬千男子了。她身著錦繡華服不失任何皇家的風範,並且如果細心的人還可以發現,跟在她身後的兩個護衛的實力不在院士之下,顯然這兩個護衛已經是武聖級的了。
“切,這皇朝的使者不過一個黃毛丫頭啊!”一個縹緲峰的地屆武皇后階的學員看著那個女孩不屑地道。畢竟在他後階的修為看來,眼前那個女孩只有初階,說為黃毛丫頭不為過。
“噓。”就在他話剛說出來的時候,他身旁一個修士拽了拽他幾下。
“哥們,你難道不知道皇朝是什麼嗎?”
“是什麼?”他還真的的不知道,不以為然的反口問道。
“武寧城北苑可知道?”
“北苑?”
“北苑!”頓時不少的學員一愣,他們在這武寧城有的住了幾年了,自然熟悉武寧城,可以說武寧城有些地方他們都跑遍了,但唯獨北苑他們沒有去過。
傳說北苑是個禁忌的存在,就連聖安學院都不敢涉及。
“難道?”那男子心中咯噔一下,他曾經聽別人說過這北苑是什麼皇族的,難道是皇朝?
“正是。”那個有點知曉的修士說道,這北苑就是大夏皇朝所屬的,這麼多年都沒有見過皇朝的人,今日皇朝突然出世,看來有大事件要發生了。
而在廣場當中的天羽此時他並沒有再理會他的第二十一位院士位而是朝那個皇朝使者看去。
他不由地摸了摸鼻子,就這樣細皮嫩肉的黃毛丫頭來學習煉器,不怕傷了分毫?顯然天羽並沒有在意她的背景皇朝,而是對她的此行進行評價。
她是來聖安學院學習煉器的,在天羽看來煉器是種粗活成天和火脈打交道,細皮嫩肉絕對受不了。而眼前一個小妮子一臉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怎麼會學習煉器呢?顯然天羽對她並不怎麼看好。
就是不知哪位院士會教她?希望不是我。天羽暗自思索著,畢竟聖安學院煉器莫過於歸屬離山閣,而像這種皇朝使者身份高貴的人來學習煉器,學院絕對會派院士來教導了?
而離山閣加上天羽院士也不過六個人,所以挑來挑去也就這幾個人。
“應該是應副院長。”天羽猜測道,他沒有猜測清風,畢竟他掌管整個離山閣確實有大量的事情要處理,所以他猜測清風,畢竟離山閣除了清風外最德高望重的就是應副院長了。
“大哥你在想什麼?”蕭山好奇地看著天羽問道。
“沒,我就是好奇這皇朝使者。”
“這皇朝傳聞是北苑禁地的人,雖然我在武寧城住了數年多,但我去北苑也不過兩次,哪裡傳聞禁止一切修士進入的,所以我也不敢太涉及。”蕭山說道。
“原來這樣。”天羽不由的思緒著,看來這皇朝絕對有其他的隱情。
“現在我宣佈聖安學院今年開學典禮現在開始。”就在天羽思索的時候聖安聖主在臺上開始演講起來,頓時間整個聖道院廣場一片安靜,所有人都在哪裡聆聽聖安聖主的教誨,以及院士們一個個接著一個宣讀各大學院的規章制度。
這個時間整整長達一個時辰,在這個時間中至始至終那皇朝的使者沒有任何的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