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太后派人到德州城,找來一大群以前認識葉墨蘭的人……當年,葉墨蘭在德州江氏道館做工的同事,聚友閣做工的同事……把王夫人也叫來了帝城……當年德州城的王爺是澤王爺,所以把澤王與澤王妃也叫來帝城……
陳太后把米蟲寫的認罪文遞給澤王爺看……
夜墨澤接過認罪文時,整個人突然有些眩暈……這字?寫這些字的人真的是那個叫米蟲的宮女嗎?為什麼?她能模仿過去的墨蘭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她還能模仿過去墨蘭的筆跡嗎?至從我的澤王妃失憶後,她的一切都變了,言行舉止,包括寫字的筆跡,可以說葉月夜實際上根本不會用毛筆……
陳太后:“澤王你得辨認清楚!本宮如今是要查清,宮女米蟲究竟是不是當年在德州城的一個女子葉墨蘭?究竟是澤王妃是當年給未國太子獻計之人?還是這米蟲是給未國太子獻計之人?此事關係到認定誰才是未國奸細!”
夜墨澤:“太后,如今宮女米蟲在哪裡?能否讓她與我們大家當面對質?”
陳太后心中咯噔一下,難道要本宮對這群人說米蟲被太子藏在太子宮不出來了嗎?米蟲犯下的可是重罪,理應關押入地牢候審,如今本宮卻沒能拿下這宮女,若是被眾人知曉這些事?本宮還有何顏面?
陳太后對眾人撒謊道:“米蟲被關押在死牢,必死無疑!人證物證俱全,如今讓你們前來,只不過是再次確認一下而已!不用再當面對質!無論有或沒有你們的供詞?米蟲的奸細罪都已成立!”
夜墨澤心想,太后所說之言,前言不搭後語……此事必然另有隱情!可這些字?這些字難道真是米蟲模仿墨蘭的筆跡嗎?米蟲絕對不會是墨蘭!我的王妃明明就在我身邊,她只不過以前用了假名字而已,她是葉月夜,不叫葉墨蘭……
夜墨澤:“回太后,這叫米蟲的宮女既然已是罪證確鑿!那就立即執行死刑!沒必要再查!說實話,本王也懷疑這米蟲是別國奸細!只不過還未查到她究竟是哪國的奸細?既然太后已查明她是未國奸細?理應是死罪!”
此時,夜熙牽著米蟲的手直直的走到眾人面前……
米蟲見到王夫人,笑道:“乾孃,怎麼你們都被太后叫來帝城了?”
王夫人和藹的對米蟲笑道:“噓!蟲兒,太后在此,注意禮節!”王夫人心中有數,夜陳宸早已與王夫人透過氣……
夜熙對王夫人輕行了一禮:“請乾孃待會到太子宮一敘!”
王夫人吃驚:“太子殿下!怎能跟臣婦行禮?”
夜熙淺笑:“方才我行的是家禮!您是米蟲的乾孃!米蟲是我的人!”
陳太后顏面掛不住:“咳!咳!咳!這茶水怎麼這麼燙?”
宮人立即為太后換茶水……
夜熙向陳太后行禮,然後道:“孫兒已經查明此事!當年德州城那個為未國太子獻計的女子便是澤王王妃葉月夜,只不過當初葉月夜用的名字是葉墨蘭而已!並非什麼未國奸細,而是澤王爺與當年還沒有被封王妃的葉氏女子商量好助我大辰一臂之力奪取巳國的連環計而已!因當年葉氏女子對我大辰的這段功勳,澤王上奏冊封她澤王妃!此事至始至終與孫兒的米蟲無關!”
陳太后:“本宮這兒可是有米蟲親筆所寫的認罪文書!太子怎能空口白牙如此兒戲的否認得乾乾淨淨?”
夜熙:“米蟲只不過是個弱女子,怎能承受得住太后奶奶用那樣重的刑法?只不過是被屈打成招,按照太后奶奶的意思書寫的所謂認罪狀而已!”
陳太后:“米蟲若是真被冤枉?死也不會寫認罪文書!哪有人沒做過的事可以輕而易舉的承認是自己所為?更何況是細作罪?”
夜熙:“若她真是未國細作?經受過嚴厲培訓,她便能承受得住拷打!但她不是,米蟲只不過是本太子的女人而已,就這麼簡單!她當然怕痛,害怕被打死!便按照太后奶奶的意思寫下這文書!”
米蟲盯著夜熙看,這夜熙為了救我,怎麼什麼話都說得出口?我是你的宮女,不是你的女人!
陳太后:“夜熙你別以為你是太子便能如此猖狂?罪證確鑿之事由不得你這樣強詞奪理了事!此事明日到朝堂上與大臣們商議!未國奸細安插到我辰國太子身邊,此事非同小可!關乎社稷!”
夜熙正言道:“孫兒提醒太后奶奶,若是後宮之事奶奶管理,無可厚非!若是關乎辰國社稷之事?辰國祖制,後宮不得干政!哪怕是太后!”
陳太后氣急:“你…你…反了反了!我大辰太子居然為了一個宮女如此忤逆長輩?還敢說她不是奸細?這米蟲一定是未國派來擾亂我辰國後宮的細作!”
夜墨澤:“本王與太后持相同觀點!臣懇請太子殿下保持該有的冷靜!既然米蟲有嫌疑?就該交由太后徹底審查!此事確實關乎我大辰江山社稷!太子殿下的身份特殊,哪能放任一個可疑女子在身側?太后也是為了太子殿下的安全著想!”
米蟲看了看夜墨澤,冷冷的笑……
被夜墨澤發現米蟲的表情,對她怒道:“你笑什麼?”